正在专心看小话本的萧杉听到惊雷,一个哆嗦,终于想起来,他今天是要来渡天劫的,不是来山头郊游的。
悠然拂袖,很是自然的将小话本塞回袖子,然后站起身蹦跶两下,抖落一地瓜子皮,拍拍身上的灰,施施然盘腿打坐,运转灵力,正式准备迎接天雷。
玄桀看得嘴角抽搐,觉得这货也是在挑衅自己的尊严,暗中决定把他的天劫难度调到最高,劈死丫的!
白居看着玄桀越来越黑的脸色,暗中为这个大兄弟捏了把汗。
兄弟是个人物,明年今天,如果她还能想起来,一定为他烧纸纪念一下。
玄桀双手握住渡世的刀柄,斩下一道道天雷,通过望尘井,劈向凡界山头上的萧杉。
萧杉看着滚滚天雷,不躲不闪,心里也没一丝慌乱,就用着最平常的心态去迎接天雷。
天雷看似来势汹汹,但是真正劈到他身上的却没几道,完全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
玄桀瞪着眼睛,怎么回事?他明明是瞄准了劈下去的啊?怎么就劈歪了,完全击不中人呢?
明明他早上和林羽打架的时候还一切正常,指哪打哪的啊,怎么现在就……
白居也看出来了,在一旁煽风点火阴阳怪气:“神君你不行啊,是不是故意放水啊,上次我师父渡天劫,你的天雷准头就不行,是不是该闭关练练啊?”
玄桀气得额角爆青筋,渡世的每一次斩下都更为犀利,就连离得还有几分远的白居,都能明显感受到咧咧刀风。
可是这天雷的准头依旧不行,明明是瞄准了的,总是半路遇上些不可抗力拐了道,劈歪,打在山头上,炸得土石迸飞山体摇摇欲坠。
越是这样,玄桀的怒气值就越是往上飙升,然后情况没有一丝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