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岚留了一丝神识在外,专为应付突发状况。
叶管家前来禀告的时候,她便带着人从随身空间里出来了。
“让他过来。”
楼誉城这个人她熟悉得不行,她和他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但并非两小无猜。
而是相看两相厌,至少她是如此认为的。
直到楼誉城冒死送她入宫,死前只留了这么一句:我心悦你,自我有意识起。
犹记得当时她五雷轰顶,如遭霹雳,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他心悦她?!
他居然有脸心悦她?!
他五岁那年,将她推进荷花池,六岁将她门牙打落一颗。
七岁把她满头秀发全烧焦,八岁害她摔断一条腿,九岁......
诸如此类,种种的恶劣行为,数不胜数。
因为他,她多受了那么多的苦和痛。
从小不对盘,从小打到大的人,居然说他心悦她?!
what?
他怕不是个憨憨,搞反了爱和恨吧!
盛岚越想越觉得自己真相了,这样一想一切就解释得通了。
除了为她而死这件事不对劲,其他的事件都能得到合理的解释。
东玉芝见盛岚一脸嫌弃,好像很抗拒什么似的,“姝姝,谁来了?”
“还能是谁呀,就是那个成天尽想着怎么欺负我的楼誉城。
阿娘,你说有没有一种憨憨是分不清爱和恨的?
错把恨当成爱,还不小心为了所恨之人,送了命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