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俞臻求之不得,“见见见。”
她正好不想看奏章。
姜桦脸一黑,“不准见。”
“姜面瘫你不觉得你管的太宽了吗?”陆俞臻丝毫不服气的呛声,“你让朕看奏章也就算了,朕见个人你也要管?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皇上?”
姜桦盯着陆俞臻,眼神危险。
陆俞臻会看回去,眼睛里几乎要滋出火花。
对视良久,还是姜桦退步,“臣岂敢逾越?”
“不敢就好。”陆俞臻忍住心中得意,“那你出去吧,给朕的小甜甜腾个位置。”
“……”姜桦一阵无言,看着陆俞臻的眼神几乎就是活灵活现的“看不惯又打不到”。
陆俞臻贱贱一笑,“摄政王,赶紧的。”
姜桦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门外,南屿溪等的焦虑。
姜桦打开门从里面走出来,目不斜视地从南屿溪身边走过,浑身散发的寒气几乎把南屿溪冰冻三尺。
完了,若是早知道皇后在里面,打死他也不会挑在这个时候来找皇上。
南屿溪知道这件事情是不能善了了,姜桦觉得不会放过他。
南屿溪抖着腿进去殿内就跪下了,“参加皇上。”
陆俞臻也被他吓到了,“柔妃啊,朕知道自己气场强大,但是你也不用每次见到朕都给朕下跪吧?”
南屿溪也不好解释是被姜桦吓到了,只好道:“请皇上原谅臣妾情难自持。”
陆俞臻感动,“这个皇宫也就你最尊敬朕了。”
扶着南屿溪做到位置上,陆俞臻特地屏蔽了宫女们,才问:“你特地来一趟,是不是有什么消息了?”
南屿溪道:“皇上英明,确实如此。”
“哪里哪里。”陆俞臻被夸得直摆手,“有什么事你直说吧。”
“那人死了。”南屿溪降低音量,“就在送出宫那天晚上。”
“死了?”陆俞臻猝不及防得知消息,惊讶出声。
“嘘。”南屿溪竖起一根手指,“皇上务必小心隔墙有耳。”
陆俞臻惊讶到失声,她忙不跌降低音量,“怎么死了?怎么死的?”
这两个相同的问题,南屿溪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以为陆俞臻吓到口吃了,“死相非常凄惨,还被抛尸在了荒郊野外。如果不是家父特意交代了人注意,如今都不知道尸体在哪。”
陆俞臻虽说平常总是很吊儿郎当的样子,但此刻听见草营人命也愤怒了,“是谁干的?为什么要杀他?”
南屿溪摇头道:“目前家父查到的消息都指证皇后,具体还不得知。”
会是姜桦干的吗?
想起他白天为了让她背名单“苦口婆心”的样子,陆俞臻迟疑了,“朕觉得不像是皇后干的。”
“皇上此话怎讲?”南屿溪好奇发问。
“直觉。”
南屿溪表情一收,写着“有个屁用”四个字。
“哎,你不懂,女人的第六感很准的。”陆俞臻强行洗脑一波。
“皇上说的在理。”南屿溪敷衍地附和。
“你们都查到了什么证据?”陆俞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