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赝品(1 / 2)权门盛婚:总裁宠妻无下限首页

风语想说真的,只是看着那双幽沉如渊的冷眸,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难道,墨姒颜不是周晋的人。

而是

主上的人。

只是,这个猜测她不敢想。

“风语,你逾矩了。”那一声叹息,无异于凌迟,让她一瞬体无完肤。

那人甚少说重话,对风语与其说包容,不如说是纵容。

所以,风语的脸色可想而知。

就像,一无所觉的牵线木偶,而那人的手,握着十方的线。

风语咬咬唇,经典珊瑚色的色调也难以掩饰惨白,她握着长鞭的手紧了紧,不难看出此刻的僵硬。

诡谲的沉寂之后,那人低低一笑,哑声问她:“用的哪只手?”

闻声,风语轻轻一颤。

没人比她更清楚那人的手段,只要他想,轻易地可以让人求死不能。

她不敢想,如果他真的废了她的手。

“主上”风语听见自己的声音,前所未有的狼狈与不甘。

她不是轻易认输的人,却不得不承认,比起那个明眸如花的少女,她没有一分胜算。

男人的态度,已经告诉她,她有多么愚蠢。

大!错!特!错!

“风语,你不该。”

此话一出,他冷白的手稍稍一抬。

风语会意,几乎是颤着手把长鞭交付于他。

她喜欢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此刻却像魔咒一般,令她窒息。

有那么一瞬,风语觉得他看着她的眸光,与死人无异。

“我曾经说过,谁动她,我要谁的命。”

“包括,我自己。”

他以长鞭挑起她的下颚,看着她百媚千娇的脸一点点惨淡,眸间却无疼惜,反而,有着压不下的暴虐。

风语甚至嗅到他的呼吸,都透出嗜血的味道。

另一边,雪隐看着男人邪戾的深眸,不觉沉声说道:“我主,是否需要属下出手?”

“不必”那个男人略一勾唇,漫不经心地说道:“她的账,我来算。”

“再说,你下手不知轻重,如果,不慎伤了这张脸,怎么办。”

他的手若有似无地划过风语的眉骨,尔后往下,勾勒着她的眼尾,尾指擦过粉腻腻的侧脸,有种缱绻的味道。

这个男人,只需一眼,就会让你觉得可以与他地老天荒。

“风语,你也是时候长长记性。”

男人手中长鞭隔空一扬,凌厉的鞭尾扫过风语的颈侧,那一道血痕,比墨姒颜的不知道深了多少。

风语的面色一瞬惨白,因为痛入骨髓,粉白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她知道,那个男人不出手则已,一旦出手,比谁都狠。

而她可以留一命的原因,只是因为那张不知肖似谁的脸。

不对,她现在已经知道。

那个明眸灼灼一笑而倾山河万里的少女。

墨!姒!颜!

不多不少,整整十鞭。

那人的力道拿捏得很好,除了脸,该让她长记性的地方一处不少。

随手丢了长鞭,那人低哑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风语,记住我的话。”

“是”

除了痛,更多的是屈辱。风语听到自己的声音,麻木而冷静。

她发誓,今日他因为墨姒颜加诸在她身上的一切,至死不忘。

“风语,你知道”那人稍稍倾身,几乎抵上她玉润的耳垂,厮磨一般:“我不喜欢阳奉阴违的女人。”

闻声,风语倏地一僵。

他知道他能窥人心,却蠢到在他面前动不改动的心思。

风语,你果然不会长记性。

“谨遵主上之言。”风语低眉,从没有一刻如现在这般,想离这个男人越远越好。

她高估了自己,同时,也低估了他的危险。

那人看也不看她,径自往外间而去,步履虽则从容,比之以往,却是多了一分不淡定。

“雪隐,收拾一下。”

“是”雪隐颔首。

那个男人一走,此间便只剩下了雪隐和风语,至于石台上的那个美人,早已陷入昏沉。

雪隐擦着那一柄古银的解剖刀,眸光自美人背上的佛经一掠而过,沉声说道:“风语,我此前提醒过你,别把自己当一回事。”

“你怎么不听?”

闻声,全身绷紧的风语倏地抬眸,几不自持地低吼道:“雪隐,你放肆!”

没有人可以看风语的笑话!

谁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