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小老头抱着酒坛走在前面,和居何他们离了挺远。
维芜并排和居何一起走,脑子里想着居何凭空变出孔翎和药酒的事儿。
越思索就越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
“居何,你是不是会什么戏法?”
居何满脸疑惑。
“咳咳,就是,你为什么能随随便便就掏出来一大坛子药酒和一只鸟,还有,我这头上的发簪,也未见你戴过。”
“就因为这个魂不守舍的?”
居何面上噙着笑,嘴角勾起的弧度都是月牙弯。
“那我再给你表演一个?”
维芜目不转睛看着居何,想要瞧出其中的门道,可兜兜转转还是瞧不出个所以然,只能看着居何又一次凭空变出来一只酒杯。
“停,停,停。居何你还是不要卖关子了,挠的我心里痒痒的,越发想知道。”
“那小子手上有纳戒,仔细看他的手。”
小老头抱着酒坛原地而返。
维芜把目光放在那两只穿过青丝的手,阳光下的双手,修长有力,并无不妥。
唯一与平常不一样的就是手上有一圈金色纹理,麻花交错,不似针扎上去,也不似画笔涂抹,仿佛与血肉相融,成为一体,不可分割。
居何对着小老头,心里不满:还想趁机讨点好,都让你给我抢了。
直勾勾地看着小老头紧箍着的酒坛:怎么才能不露声色地把这药酒戳穿呢?
“小子,别想打我宝贝的主意,送都送了,还有拿回去的道理?”
“前辈误会了,晚辈只是在想,好酒自然要配好酒杯,正巧晚辈手上有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