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严,你莫说那些!我完全是没料到,这威云军居然从南边征了五千南蛮强兵,又从西域招来一万名番兵,这才让天府、西川两营败北!更何况,方才梁平也说了,这威云黑甲军中还有神秘的大杀器,可以将平地砸成一个大圆坑!”
“哼!算上骑兵营,西川营,天府营,你张松足足折损了主公两万七千名精锐兵马!到头来,说一句没料到就算完了?”
“我刚才就说了,出兵时机晚了!要是按我意思,在三千黑甲军进入巴郡的时候便派出西川营和天府营的话,焉能有今日的被动局面?所以说,你李严口口声声闭境绝关,实则是旁观威云黑甲军不断坐大!你李严绝对有助长祸水泱泱的大罪!”
“你才有大罪!你折了主公最精锐的三万兵马,让益州本就羸弱的军事力量雪上加霜!你说,你张松是不是该当问斩??”
“问斩?要斩也是先斩了你李严的脑袋!”
正当两大文臣争的脸红脖子粗之际,位于堂上正中的刘璋发话了!
“好了,都别吵了!这样,永年呐,你献个良策吧!吾到底该如何对付这个刘缺德?”
“禀主公,事到如今,怕是只能和谈了!”
“和谈?”
“正是!说到底,这刘雀德姓刘,主公您也姓刘,您二位都是这汉皇血脉!因此,臣料想,只要满足了刘雀德的所求,他是不会对主公您赶尽杀绝的!”
话音未落,李严身旁一位透着一身浩然正气的国字脸站了出来!
话说他便是刚才那少数几位时刻关注着李严张松二人雄辩的文臣之一。
“张松此言,简直是荒谬绝伦!他刘缺德想要的是什么?天下谁人不知?他要的是益州牧的大位,是整个西川!而主公您呢,坐拥西川数十年,这里都是您的基业啊!摆明了,这刘缺德是来夺您基业的!数月以来,大半个益州都已相继落入刘缺德的囊中。此等世之虎狼,会有满足的一天吗?”
“黄权!!你可真是贤愚不分!我劝你说话之前,最好是过过脑子!据我所知,这刘雀德拿下巴郡三地以及涪陵后,轻税赋重民生,百姓对其推崇至极!且更为关键的是,除了部分贪赃枉法的官员以外,刘悯仍沿用原先的班子。他手下的威云黑甲军,除了打仗以外,并不干涉内政!如此贤明之人,岂可污蔑为虎狼之辈?”
“张松!听你这话意思,是说主公不贤明喽?”
“李严,你少在那挑拨离间,断章取义!我的意思是,刘悯是贤明之人,爱民如子正如我家主公一般!因此,我相信,在有选择的情况下,刘悯也不想与我家主公刀兵相见!我认为,我们两家之间,还是有和谈的可能的!但首先,还是要了解这刘悯的底线和意图在哪里,我等只要从中找到平衡点,便可化干戈为玉帛!而主公呢,则可继续稳坐这成都府大堂!”
“张松,你。。。”
李严话还没说完,大堂正中的刘璋出声给他打断了:“都别争了,吾意已决!派遣张松为正使,前往武都和谈!!”
“臣,领命!”
……
“来,喝喝喝!”
“燕德啊,你这有伤就少喝点嘛!”
“哎,痛痛快快的连胜了好几场,歼敌两万余!管他什么伤不伤的?喝!痛快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