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某人家发出一连连响彻云霄的“啊”
…
第二天,阳光深处似有不明光闪烁。
徐廉奕照常早早到店。
才打了卡,换了衣服的功夫,他扭开门时吓了一大跳,某人怎么一点声响都没有。
不,是是一点危险的气息都没有。
恐怖吗?
其实还好,就是这脸、这手是个咋回事?
徐廉奕一来开门,便瞧见地狱之陈程恨死人死了也要把他给拽下去的样子。
手上真的如昨天某人所说,拿了一把菜刀一言不合的“我要砍了你!”
冲着这一句话,手上的刀挥啊挥啊!
徐廉奕快速的闪啊闪啊!
他好心相劝:“这可是要坐牢的啊!你确定要这么做?”
陈程疯的边挥刀边咬死牙,“这么做怎么了?你本来就该死,昨天最该死。”
徐廉奕此时竟有脸,“该死?我要是本该死,怎么现在还在这?”
陈程头顶上的阴气更重,“是该死!为什么还在这,是因为老天爷正准备给你做个死也投不了生的棺材,你以为你逃的掉吗?”
徐廉奕仿佛是看见死了更傻的他,嗤笑一声,“逃不掉?那得看你砍不砍的到。”
一下子,徐廉奕神的消失在某人的眼前,他是又惊又痛恨,当他即将转身,他的后背传来徐廉奕的轻笑,“我在这呢!”
陈程死劲的两只手甩过挺重的菜刀,然而,某人后面的空间更大,一下子退的远了。
陈程疯的追啊追啊!徐廉奕笑的退啊退啊!
不知是陈程太疯以至于失去了标准的攻击?还是徐廉奕有三头六臂千百万条命一点受伤的痕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