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帆一边余光瞟徐廉奕,一边读自己会的单词。
他瞟啊瞟,一个早读,徐廉奕伤心的表情压根没看见,怎么说呢。
似平似郁,似静似浪。
压根看不出来。
难道昨天林臆没跟他说?他还不知道?
在某人瞟他的一个早读,他也同样在瞟他,眼里心里耳里完全觉得黄帆的脑袋绝对是被驴给踢了,而伤的是重伤,是变异伤。
曾经蚊子般的声音,竟然响个亮。
曾经兔子般的眼睛,竟然盯个聚。
曾经猴子般的双手,竟然动个静。
…
徐廉奕的余光下,奇葩的黄帆奇葩的拿出作业奇葩的合着摆在了右上角。
一个天天抄作业的人今天难不成作业昨夜自己已经写完了???
待收作业的人把黄帆桌上一动不动的合着的作业一本不剩的拿走之后,他才彻底相信某人今天真的不一样了。
他想,他昨天说的话有那么严重吗?
他想,他昨天说的话对他伤害大吗?
他想,他昨天说的话他真很在意吗?
他想,他昨天说的话要不要道歉啊?
或者解释一下?
实话说,还是现在之前所有的黄帆正常的好。
这……
要怎么开口???
徐廉奕在心里琢磨了老半天一句完整的一句话都没有。
黄帆一直偷盯徐廉奕,盯啊盯,心里焦急不已,到底他到底知不知道了啊???
唉,一大早,专门设好闹钟早早到校,就是为了看他的好戏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