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解释而下,不过是徒增怀疑罢了,实在是不知怎么应对的徐廉奕快速转移视线和方向,“那个,你得……”
又说到反向的她,丝毫不意外,也没有任何动容、表示。
无非就是把说过遍的怎么做什么时候打电话干嘛干嘛的一堆费口舌藏地洞的话。
说了老半天,一点动静都没有,徐廉奕忍不住左一嘴,右一嘴,音调加大,恨不得把粘在他身上的魂魄给扯开。
“那个,记住噢,一定要算好时间,设好闹钟,出门给我电话,到了给我打电话……”
废了不知多嘴的口舌,终于离别了,徐廉奕天不应景的爽爽快快的一分不脱的挥手,“走了,再见!”
没等那想了半天想出什么的人有所反应,人影已如风穿过。
穿过不知多远的人才终于放慢脚步,用力呼吸,念出一句自己怕被发现的下流心思,“吓死我了,我不就是因为你对他有好心思,才痛下杀手的吗?”
嘴上这么说,心里暗暗准确的得出一个结论,其实是因为……
因为有看我比赛的你、你意身高的他,还有我双重刺激下,球的击中率百分之一百零一。
说实在的,每次投球,在他身上,从未失手。
若不是她,没人能影响他。
…
晴空万里,天边飘云,光芒万丈,入人心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