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化董盛见里面黑乎乎,阵阵臭气扑鼻,不像是个藏宝室的样子。
钱化就向跟随而来的一个大树帮汉子道:“这里面是什么玩意?”
那汉子答道:“里面是一个囚犯,甚是凶猛,钱副将不要走进去。”
“囚犯?”钱化甚是意外。
汉子好像不知怎样作答。
董盛喝道:“不是这里收藏着宝藏么?”
汉子道:“这哪有什么宝藏?只是一个关押囚犯的地方。”
钱化与董盛满腔热情如坠冰窑,登时就想将两道杀了。
当下按压下怒气,钱化大喝:“你们关押囚犯是私设衙门,好好的将囚犯情况了,否则本副将回去发兵,将你们统统都抓了。”
汉子冷冷的道:“钱副将话好没道理,咱们是一个帮派,怎能不可以关押帮中的囚犯?这可是咱们与你们衙门当时好的,帮外的事受你们管,帮内之事由咱们管。”
钱化冷笑:“既然你这样,你们在这里关押的就不能为囚犯,只能是思过者,就好像你们家有什么人做了错事,你们可以关着他思错。囚犯是犯罪者,犯罪就要见官,否则要官府有什么用?你们得正好,既然你们私囚罪人,那就是不把咱们官府放在眼里。董副将,咱们回去带兵,将这些目无王法的大树狗灭了。”
他想本钱化向来不做蚀本买卖,这次没有找到宝藏白走一趟,就要向大树帮搜刮一笔。
董盛也有这心思一拍即合,当下哼了一声:“钱副将得不错,咱们不能放过目无王法之人。”
两人假意拂袖而出,等待大树帮的汉子阻拦然后再与他们谈“条件”。
一声“虎吼”又自里面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喝道:“你们不要走。”
喝声甚是恢宏,震得钱化与董盛的耳鼓“嗡嗡”作响。
钱化回头叫道:“你是什么人?”
里面那个声音道:“我是鸠山夫,扶桑的王子。”
“噢”,两人大吃一惊,鸠山夫之名镇上人尽皆知道,是扶桑三位王子之一,更是海盗头子,多年前传言已经被杀,怎么竟会被关在这里?
钱化转头道:“你叫本副将干什么?”
那声音道:“我是王子,只要你们放了我,你们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们?”
这个要什么都可以给牵动了钱化与董盛的神经,这可是比遇上宝藏更大的好事。
钱化道:“你真的什么都可以给?”
那声音道:“当然,我回了扶桑做了扶桑之主,就拥有了整个扶桑,有什么不能给你们?”
金钱美女等等等一下子就掠过钱化董盛脑海,扶桑美女是出了名的,当然钱财也不会少,不禁感到有点飘飘然。
钱化道:“你们扶桑女子听对丈夫最是温柔,不知有没有这个事?”
那声音“哈哈”笑道:“你得不错,不只温柔,而且漂亮。”
钱化与董盛做梦都想认识一个扶桑美女,登时就动起了心思。
董盛道:“咱们假如放你回去,你能不能介绍咱们认识几个扶桑女子朋友?”
那壤:“好好,我会安排很多很多的女子与你们认识,而且还会给你们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
董盛道:“鸠爷得甚是好听,但你怎能让咱们相信你的话?”
那壤:“我身上有一块玉佩,代表了我的身份,我将来做了扶桑之主,那这个玉佩就可当作扶桑之主来发号施令,我现在就送给你们。”
钱化董盛大喜,钱化道:“什么玉佩,取出来看看。”
“我现在被他们绑着,手伸不出来,你们先把我放了。”
钱化看了一下几个大树帮汉子,叫道:“你们将他放了。”
一个汉子大声叫道:“万万不可,鸠山夫的武功甚是厉害,放了他就再也制止不住了。”
钱化喝道:“我叫你们放了就放了。”
众汉子脸露难色,都不敢听钱化的话。
钱化伸手掩鼻,慢慢往月亮门走进去,这时已经渐渐适应里面的黑暗,只见朦朦胧胧中里面是一个宽约两三丈的间子,里面当中有一条巨大的石柱,石柱上五花大绑着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衣汉子。
头发遮住了汉子大部分的脸,看得出四肢甚是健壮,双腿粗如水桶,双臂也较一般人粗大得多。
钱化回头叫道:“钱副将,你去叫那两个狗道进来。”
董盛飞快出去,一会押着两个道士战战兢兢走进来。
钱化叫道:“你们进去将他解了。”
两个道士知道此刻只能对两人言听计从,否则日后不难以在镇上做生意,甚至有牢狱之灾。
当下顾不得臭气熏鼻,摸黑走到那个汉子身边。
钱化叫道:“你们先别解,叫他先把玉佩取出来。”
白衣汉子叫道:“你们且先解我的一只手,让我把玉佩取出来。”
两个道士征得钱化同意,解开了他右手上密密麻麻的绳索。
钱化想只需将玉佩骗出来,再将你绑好就好,让你日后依然在此过活,俺再拿着玉催佩到扶桑去招摇撞骗。
他知道鸠山夫放不得,其实就是想骗他的玉佩。
哪曾想对于鸠山夫来,脱开一只手与整个人都脱开没有什么两样,右手既脱,没有去掏玉佩,而是一连两下抓着两个道士的腰带,将他们像摔玩具一样摔出门外,都由钱化身边呼啸而过。
外面间子的地面石头嶙峋,两个道士都被摔得头破血流,就差点没有晕转。
钱化情知不妙,刚想喝令大树帮的汉子上去将鸠山夫绑住,绳索已在鸠山夫的牵扯下根根断裂,一下子整个人就挣脱了束缚。
一阵旋风般扑出,双手往钱化身上一抓就将他挟在肋下,撞翻了几个大树帮汉子,往外面飞扑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