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静嗅着空气中残存的药香,恍然道,“哦,我想起来了。早些年,国主收了一个弟子,甚是喜欢。国主还曾为挽留他倾一国之财呢。不过,我听说那人是个病秧子,每次去国主那里玩的时候,老远就能闻到药味,宸羽哥哥不常去宫里,肯定不知道。”
宸羽点点头,算是知晓,“那这个人便是国主的弟子?”
小静呵呵笑,“哪里呀?国主比那人大不了多少,就是教了那人一个理气的法子,就非要让人家认她做师傅,人家死活不肯呢!这不溜了,空留国主单相思几年,至今未嫁呢!”
“是吗?”宸羽嘴角噙了丝莫测的笑。
“喂,你们说什么呢,说那么开心?”是时,栾栾贼兮兮地插在二人中间,很想打听点什么,但二人俱是瞧了她一眼,各自转身走了。
栾栾顿时很受伤,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能和一个孩子较真,更不能跟一个带着孩子的男人较真,毕竟带孩子是项技术活,宸羽定是被折磨了这许久,才将脾气磨得有些古怪,以至于教出来的孩子也有些古怪。
栾栾各自顺了顺气,若无其事地跟上他们,“我带的食物已经吃完了,我们还要多久才能走出沙漠呢?”
宸羽停了一下,抬头望天,淡淡道:“兴许还有十余日。”
啊?
栾栾险些跌倒,“还有这么久?那我们岂不是会被饿死?”
“我可以不吃东西。”小静脆生生地道。
什么?
“那,那……”栾栾语塞了,那她为什么平时比谁都吃得多?
栾栾很无辜地望着宸羽,“姑父也不用进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