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世玲不敢相信耿坤说的是真的,还在可怜巴巴的流眼泪,“坤哥,你说的不是真的,你肯定是被这个小狐狸精迷住了眼睛!”
一听到洪世玲嘴里不干不净,南奶奶顿时又生气了,她插着腰把洪世玲祖孙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一遍,也包括正站在现场的洪父和洪母。
耿坤和南溪这边儿的人听到南奶奶的话,都叫起好来,还有人给她鼓掌呢。
在这样暴风骤雨般的攻势下,洪世玲什么坏话也说不出来,就算是她说出来了,大家也听不清楚呀。
耿坤派出去的人很快就回来了,他可不是一个人进来的,手里还拉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已经四十多岁,像女人一样留着长发,而且长发还烫过,用一根皮筋在后脑扎了起来。
“老板,我把你说的吉他赵带回来了!”耿坤派出去的手下气喘吁吁的汇报。
耿坤笑着点点头,对洪世玲说,“你还记得这个人吗?”
“吉他赵……”洪世玲皱眉打量着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发现他的发型虽然时髦,却是落魄不堪,浑身脏污,只不过手里还拎着一把吉他。
“我想起来了,这是个流浪歌手对不对?以前你在哈市开店的时候,这人就借了你门口的地盘经常在那弹吉他,路过的行人以为他是个艺术家,都会往他的草帽里扔点零钱!”洪世玲一拍脑袋终于说出来吉他赵的来历。
耿坤笑笑点了点头,转身对吉他赵说,“老赵,把你请到我家里来,耽误你弹琴挣钱了,我有点事让你做,做好了这些钱就给你!”
别看吉他赵外表桀骜不驯是个标准的艺术家,其实他落魄的很,如今这年头儿谁有那么多的闲钱给一个弹吉他的呢?大家伙不盯着他骂不务正业就不错了。
这个吉他赵早年就在耿坤的店铺门口弹吉他,因为耿坤这人脾气性格挺好,有容人之量,遇到下雨下雪的恶劣天气,还会主动拿出钱来给他去吃饭,让他不要再卖艺了。
所以吉他赵就抱紧了耿坤的店铺,当他知道耿坤又跑到北宁来开店以后,也拎着那把破吉他来到了北宁。
所以听了耿坤的话,吉他赵就咧着嘴笑了笑,“耿老板,有什么事情你只管吩咐就是了!”
“你把上衣脱下来,让大家看看你的腰,我记得你腰上有个黑痣来着!”耿坤笑眯眯地说。
原本耿坤也想不到是这个吉他照,只是吉他赵常年在他门口卖艺,所以耿坤知道这人的后腰上有个黑痣。
而刚才洪世玲,又反反提到侵犯她的人腰上有这个特征,这样一想,再联想到当年吉他赵的习惯,耿坤顿时恍然大悟,想到了侵犯洪世玲的是谁。
洪家人已经彻底呆住了,要知道,洪父洪母在商圈儿小有名气,他们当年连年轻的耿坤都看不上,更别提这个弹琴卖唱跟要饭的差不多的吉他赵了。
洪家人不敢想象,如果当年侵犯洪世玲的真是这个叫花子一样的吉他赵,他们该怎么办?
这时候吉他赵已经毫不含糊开始脱衣服了。
吉他赵穿的可没有耿坤那么利索,由于他的行当需要长时间在户外,所以他穿的特别厚,棉袄里头是绒衣,绒衣脱完了又是毛衣,脱掉了一件又一件,终于露出了他瘦骨嶙峋的身子。
吉他赵大方的亮了个相,然后笑着问大家,“好看吗?”
大家伙儿都皱着鼻子,露出嫌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