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喝得微醺,在云渊走后,将那枚令牌心翼翼地放起来。
这是关于她过去的信物,也是她这一年来第一次重新接触到的关于她过去的东西。
这个东西一看就价值不菲而且很重要的样子。
被放在她的身边这样贴身放着,是不是就意味着。
她跟那位不夜堡的主人宫宴之间,或许存在什么故事?
就在她迷迷糊糊打算回房间睡一觉明启程的时候。
一个黑影从她的屋檐上飞下来,落在她面前。
“唔……吓我一跳,猫儿哥,你属猫的吧?都没声音的吗?”
“东西,老子是神盗,要是真发出声音,那不是丢饭碗的事儿了吗?”
“啧啧啧……瞧瞧你这一脸思春样,想男人了?”
夜猫身材高大,但却轻盈,依旧是一身专业的打扮。
下身工装裤,上身一件军绿色的背心,不过外面套了一件帅气的夹克。
五官深邃硬朗,此刻唇上叼着一根烟,看起来很有男人味。
“你……你才想男人了!”
云灼真是要被这个时常满嘴跑火车的男人给气死了。
“瞧你这脸皮薄的,都能掐出水了,这么不得,以后嫁人了,恐怕比我还能开车。”
他感慨道,坐在刚刚云渊坐过的位置,散漫中透着一丝狂野不羁。
高大的身材与姑娘嫩生生雪白如玉的身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满嘴跑火车开黄腔。”
“瞧瞧你这样,明明长得又帅,嘴巴也会,但凡想要撩个姐姐,也没有不得逞的吧?”
云灼跟他玩儿久了,也知道怎么去反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