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的喜欢从来就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欢喜你的时候可以将你捧到天上去摘星星,下五洋去捉鳖。
正是一个这样的人才会容不得感情里有任何瑕疵,若是他察觉你有一丝一毫感情的偏差,他就是恨不得用铁链锁住你的手脚,将你浑身上下盯出个洞来。他会恨不得剔出你的骨头嚼个粉碎,紧紧束缚禁锢压制努力承受他所有的暴怒,他的爱就是凌迟。
傅沉有时候看奏折会看到深夜,殿内的熏香叫他入眠很快,梦里要么是芷欢在他人身下娇娇模样,要么就是芷欢一刀捅死母妃的模样。
不安生的梦叫他的情绪更加爆烈,傅沉取下墙上的长剑就是一顿胡乱挥舞,期间砍伤了两个小太监。他的额头上冒着细细密密的汗珠,眼珠子瞪得老大,一副吃人的样子:“芷欢,芷欢呢……把那个贱人给我叫过来……”
芷欢是被宫人们又拖又催的叫过去的,傅沉看到她情绪稍微冷静些,他将她紧紧抱在怀中贪婪地嗅着她发丝的清香,他的手开始不自主地探进她的衣服里,她细腻的肌肤让他的精神得到舒缓。
“我……我两天没洗澡了……”
芷欢知道傅沉是有洁癖的,若是他事后知道了指不定又怎么折磨自己,倒不如自己说清楚。
傅沉的眼神骤然变得冰凉,他狠狠地推开芷欢,芷欢猝不及防地摔倒在地,头也嗑出了血珠。
上次沁如的额头只是嗑红了他就心疼地不得了,可是此刻的自己只有被他轻佻的眼光逗弄着,他提着长剑在她的脸上贴着,随后就这么划破了她的衣裳。宫门大开,任由那些太监宫女们私语,她不过就是他的一个玩物,随手就能捏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傅沉踢了踢她弓着的背,“叫两声给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