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稀奇古怪的方法在站各位都是平生头回见,没有人挑得出什么不妥来,何况提出改革的是自家老板,他们除了照做也没别的选择。
初夏先给了顺坡,“明早之前我会把这份新守则多誊写几份,争取人手一份,以便大家私下熟读。于年你负责帮我誊抄。”
于年挠挠后脑勺,看了叶拂灵一眼,跟着众人稀里糊涂地点头。
两件事说完,叶拂灵又多说了些鼓舞志气的,多多少少花了小半个时辰,这才挥手散了众人,最后叮嘱他们记得告知外面没听到会议内容的两个小二。
遣散众人后,初夏从账房先生手里拿了账本,跟叶拂灵上楼。房间一直有打扫着,倒是干净。
朝云要进,被叶拂灵拦了,“你在楼下等我就好,只说几句话,很快回去。”
朝云有些狐疑地看向初夏,后者点头同意。二十四使总比她这个歃血营的婢女探子权力要大得多,朝云只好听话退到楼下。
“姑娘为何要支开朝云?……若是这个婢女用不顺手,我可以禀告主子帮姑娘重新选一个。”初夏将账本递给她。
“我已粗略点过,收入不错,就不细看了。她也没什么不好。”叶拂灵却将账本搁置在一旁,拉着初夏坐下来,“是上次的事想跟你单独谈。”
“姑娘请说。”初夏致意。
“我已经借机给霍白槿送了信,但我没把握他会帮我。上次在白府清明跟我说你们主子给他洗了脑,再怎么也不会帮我。”叶拂灵笑眯眯地讨好道,“好初夏,你跟我讲一讲他如何才能帮我罢?不管是投其所好,还是用把柄威胁,或者他需要什么,我和他作交易?你给我指条明路,我会报答……”
她话还没说完,初夏噌地站起,几乎是从她身边跳开,皱眉低呵,“所以叶姑娘你果然不是去靖国探路的!你真要逃?!”
“嘘嘘嘘……!”叶拂灵捂住她的嘴,往窗外看了看,朝云就站在楼下观察周围动静,应是没有听去。
她松了口气,蹑手蹑脚地把支撑窗扇的木棍放下,又转过头看初夏。后者也正柳眉倒竖紧盯着她。
叶拂灵苦恼地啧叹了声,终归是先服了软,往初夏脚边一跪揪住她的裤子开始卖惨,“哎哟初夏姑奶奶我求求你了,三四个月还好说,七个月我真待不下去。就你们主子这样喜怒无常的,我跟他待七个月不得被他折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