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自己一直蒙蔽在仇恨之中,忽略了这个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人。
那么,她会答应吗?
在紧张的注视下,他亲眼看到小姑娘接过了花束。
转身进了房子。
心里的冰像一下子破碎,寒冷的混杂着冰块的水,注入了心田。
说不清是什么时候产生的这种感觉,一旦知道,就是难以阻挡的迸发。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
看到摆在客厅的花瓶里的这束花,努力克制着把它扔出去的冲动。
正好莫母从房间里走出来:“呀,这花是哪里来的?”
暮归听到莫母的话犹疑着要不要撒个谎,趁机把这束碍眼的花给扔掉。
就看到祁韶从房间里走出来:“别人送的。”
莫母一听就和暮归一样想歪了。
眼神瞬间不纯洁地看着祁韶。
祁韶懒得解释,任由莫母自我脑补,转身进了房间。
却忽略了小少年一瞬间黑下去的眼神。
暮归联系了那个所谓的黑道父亲。
既然没有了这份必要,自己也不必要受到任何约束。
只是心里却好像总有一个坎。
成年的生日过后,就离开罢。
进进出出的,看着祁韶和那个男人之间的联系越来越密切,心里的情绪像野草般疯长。
对于暮归的情绪波动,祁韶并不是一无所知,小狐狸明里暗里地提醒了好多次。
大佬推测是因为他马上就可以着手报仇了,自己也忙得很,根本没时间去管,只要没超出限制就好。
暮归18岁的生日,过的甚至比祁韶的还要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