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个意识之后,柳飒觉得自己不该再任由她再继续这么趴着,但是一想到要将她重新放回榻上,柳飒竟生出一丝不舍之情,他舍不得怀里现下的沁香柔软,他甚至想要将她永远的据为己有……
柳飒猛然发觉自己的不对劲,他有些慌了神,自己为何会有如此可怕的念头,他急忙将妙芜重新放回榻上,并以最快的速度替她将外衫全部穿戴好,这才堪堪冷静下来。
柳飒不知她为何要女扮男装来到军中,若说是为了谋害自己,但她却救过自己的命,还帮自己出谋划策,但要说别无所图,那她又为何一直骗自己?
柳飒就这么在床榻边坐到了天边露白,也依旧毫无头绪。
他看着榻上还在酣睡的妙芜,犹豫了一瞬,终是又将她抱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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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芜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欲裂,她发现自己竟已坐上回程的马车,身旁还坐着军师。她慌忙检查衣物,见还是之前的那身常服,顿时松了口气。
“李妙,你可算是醒了!”军师见妙芜坐起身立刻道,“这行程都已过半,你和将军到底是喝了多少酒?”
已经过了这么久吗?
“将军将你放上马车才启程,他只比我们早了半日……”
未待军师继续追问,妙芜便捻诀让他昏睡过去。
照军师这样说来,自己应当没有露馅。妙芜不想浪费法力治疗宿醉后的头痛,便也靠着车壁浅浅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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