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厚的纸也包不住火,随着那些江湖中人一个个的离去,陆家的消息终究还是传开了。
不过在有关部门和蜀市几大家族的控制下,蜀市的动荡很快就平复了下来,对于老百姓而言,他们要的只是一份安稳,至于上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发生,这些都不重要了。
陆家的灭亡,也就意味着江家的崛起,关于李老头的事知道的人不多,但是大家族之间总是有所耳闻的,有他站在江逸尘的背后,任他是龙是蛇也得盘起来。
一晃三月,立冬过去,蜀市也迎来了难得一见的大雪纷纷。
孤单的江逸尘总喜欢在雪夜里温上一壶酒,独自守着空落落的江家。
虽然是更加鼎盛了,整个别墅里却少了几分生气。
好的是,这些日子,还有陈胖子几人时不时的来探望探望他,这胖子是死党,早已发出声明,只要他还活着,不管江逸尘在哪里,他都会做跟屁虫。如此说,往往会引来几人的嘲笑,不过他却乐在其中,全然不介意。
待酒温好之时,也是着几人前来之时。
众人各有各的惆怅,小酌几杯倒也怡情,只有那陈胖子还是那般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豪迈至极。
“胜,你的金融学的如何了?”江逸尘饮尽一杯酒,淡淡的说道。
吴成胜摇头叹气:“初入门道,算不上精通。”
“不如,来我家里帮我管管生意吧!这些俗事,我实在是看得心烦。”江逸尘笑看着他,这段时间他确实有些疲惫了,生意往来最是无趣,还不如在弹弹琴,舞舞剑来的快哉。
“真的吗?”吴成胜激动的问道。
金融不必与其它,光是书上和老师的讲授远远不够,只有自己切身体验了经历了,才会知道真正的经商之道。
“我何时骗过你?”江逸尘淡然一笑。
吴成胜犹豫的说道:“可是,我全无经验,你不怕我亏了江家的生意?”
闻言,江逸尘又是一阵大笑:“你觉得,在这蜀市,你能将我江家败光?”
相视一笑,吴成胜点了点头,算是应了下来。
如此一来,皆大欢喜,江逸尘少了麻烦事,吴成胜也走上了正轨。
今日之宴席,未来的画家李松并未来,江逸尘问到他的时候,陈胖子总是笑着说,那小子张口一个画家都是孤独的,只有孤独的人才画得出有感情的画,此刻怕也是正在埋头作画当中。
对此,江逸尘只得无奈,显然是那日周菲之事彻底的伤了他的心,所以才走上了孤独的路,不过也还好,他纵然是孤独,也还总有他们这几个朋友在一旁问候着。
谈到后来,江逸尘问起了学校的近况如何。他们却是说道,学校里没了校花,没了最美的老师,没了江大恶少,自然就少了乐趣,若说唯一的趣事,那就是叶君良那货又被曲非烟拒绝了一次。
平静的校园,没有暴力相向,花季少女,柔情暖男,谈着情说着爱,随着他们的离去,也算是变成了真正的学校了吧!
“对了,曲非烟过得怎么样?”听到她的名字,江逸尘难免会想起她的故事,毕竟也算是以琴声教了个朋友,慰问几句倒也正常。
“她呀!还能怎样,一如既往的冰冷,不过倒也有一点趣事!”陈记录大大咧咧的喝了一碗酒,满嘴酒气,已是微醺状态。
闲来无事,江逸尘到喜欢唠嗑几句,听他这么说也来了几分兴致:“说来听听!”
“你有没有想过曲非烟会喜欢上一个人?”陈胖子故意卖了个关子。
江逸尘思忖几分,这个问题他到真没想过,像她那般的清冷女人,若是真的爱上了一个人,只怕是飞蛾扑火也会一扑再扑吧!
“不知是哪个雅士有如此福气?”江逸尘好奇的问道。
在他想来,能俘获曲非烟芳心的只怕也就是那骚人墨客了吧!
“雅士!”陈胖子神秘的笑了笑,继而说道:“雅不雅士倒是不知,只知道,那日他拒绝叶君良时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几人纷纷好奇。
像这种八卦新闻,尤其是关于女人的,也只有陈胖子会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