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里,云弈一直待在云宫书院的藏书阁内,他一身云台宗的云袍也是成为了藏书阁中独一无二的风景,几乎云宫书院所有人都知道了有一个云台宗的弟子,日日在藏书阁废寝忘食的开卷。
今日清晨,云弈整理好衣物准备出门前往藏书阁,刚一出门,便发现站在门外的李静安,李静安的旁边安静的站着一个人,那个人在云弈最脆弱的时候给予了他父亲般温暖的怀抱,没错,那个人就是云弈在云台宗的师父,白策。
云弈看到白策的一瞬,马上就热泪盈眶,拱手下拜行礼。
师门大变,银枫被夺,师父白策还在外寻找药王帮自己打通经脉,不在宗门,自己被迫来到云宫书院,虽然云宫书院的人并没有侮辱他,可这也说明,并没有人真正的把他放在心上,其中心酸,不足为外人道也。
白策连忙扶起云弈,开口道:“李祭酒,可否让我单独与阿弈说一会话呢?”
李静安微笑点头道:“无妨,请便。”
白策走进云弈的客房,点了点头,看来自己的徒弟正如李静安所言,并没有受到不公正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