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无忧国的人,去了青曲国了。此事,你怎么看啊?俺觉得咱们得有一个人出面去,才行?王爷,你去不去?”毛窦衣这番问道。
然而鸣启听到“青曲国”这三个字,便“枯萎”了过去……呐!
疯婆娘!
他好怕怕!
“他们几人?”鸣启问道,看着毛窦衣的眼神里,写满了“痛苦”,燃烧起自己愤怒的灵魂。
她以为他是吗?
没看出来他俨然是个身段妖娆的啊!
呐!
“回王爷,不知。只见得车马明黄,行走得匆匆,俺不知道啊!”毛窦衣道,神情上满是担忧,“苗大人与青曲国的柴霸交锋了一次,柴霸的毒是真的毒,所幸苗大人并没有中了柴霸的毒!”
“好!用毒而已!正派人士,也得会!”鸣启道,“以毒攻毒,方能取胜!其他里,都是这么用的!”
“明白了!王爷!的去搞!”毛窦衣听了鸣启的话后,瞬间打了鸡血!了解了!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不能干掉方雨泽了,原来这么回事!搜嘎!斯奈!
“等等!”鸣启叫唤道。
毛窦衣闻言,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傻愣愣地看着鸣启,问道:“怎么了,王爷?”
“心被踹出群聊!”鸣启道,“有可能还会遭到封杀!”
“哇!王爷知道的好多,俺甚么时候能被踹去群聊呢?”毛窦衣问道,满脸上写着期待,似乎看到了星光大道。
“早着呢!圣上都跑了……”鸣启一脸的哭丧,“本王都成了没有西皮的男人了,好官呢?”
“王爷!你要振作啊!”毛窦衣道,“以毒攻毒,问题!俺可以做到!看的话本子多得去了!”
“好!就冲你这么一句话!本王信了!”鸣启应答着,脸上满是欣慰,“本王去将念媱寻来,携着念媱去战场!”
“啊?念媱是谁啊?王爷?”毛窦衣满脸的疑惑,全然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满脸的怅然。
难道圣上都要被换掉了?这是有多坑?有多无厘头啊?有人看着吗?
“念媱是……你见了就知道了!”鸣启没有多余的废话。
毛窦衣屁颠屁颠跟着鸣启后面,像极了跟着大公鸡的鸡。
鸣启去了朔木的府上。
念媱看到了鸣启,觉得鸣启十分打脸。
本来还想摆着架子,结果被鸣启拎走了。
念媱心里开始泛起了嘀咕了来,不知道选哪个好了,明明决定要抱朔木的大腿了,结果鸣启似乎又回心转意了。哎,哎,怪她太美了,不知道怎么选好了,人生啊!
像极了大海上的浪,就是这么起起落落,落落起起。
好想唱上一嗓子,唱情歌齐齐来一遍
“圣上跟相里鹊连私奔去了,如今只得用你了,你给乖一点儿!”鸣启道,“可莫要再擅自作主了!也别多想!本王这辈子,都和你没有可能!”
刚开心了一会儿的念媱,又有些许失望,看来还是没得选了,那就朔木吧!没法子了!
埋葬了爱,深深扑在朔木里。
这颗心注定要为鸣启撒眼泪了。
“王爷,这……像极了圣上,莫非是……”毛窦衣一脸的疑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居然……
这世上,居然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
她见念媱的第一眼,没有看对眼,倒是被吓到了,全然不知道是……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