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已经开了一会儿,夏木渊见还要一会儿才能抵达目的地,笑着看向苏七月,“那你觉得我是什么?用你的方式打个比方或者比喻什么的?”
苏七月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竟是第一次听人说这么荒谬的要求。
哪有人希望让别人拿自己打比喻的?
她认真的想了想,然后说,“老帅哥你……你给我的感觉很亲切,就像看着我从小长大的长辈一样和蔼。”
夏木渊高兴的哈哈大笑,“你啊你,真是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刚才你用衍商打比喻那话,估计不敢在他面前这样说吧?”
苏七月在一天之内听见两个人这样说自己,不免有些无奈。
什么叫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那分明就是圆滑,七面玲珑好嘛!
夏木渊忽然岔开话题,苏七月差点把刚才那事给忘了,她又紧张了起来,“老帅哥,刚才的话题还没有说完呢,夏衍商到底……到底把岳艺晴打成什么样了?”
“打?”
夏木渊惊讶了,“我没有说衍商打了岳艺晴啊!”
苏七月,“……”
她无奈的耷拉下眼皮,皮笑肉不笑的哼了哼,“可是你刚才明明说的,夏衍商对岳艺晴动手了。”
“嗯?”
夏木渊微微一怔,半饷反应过来,然后拍着自己的腿大笑起来。
苏七月被他笑得都不好意思了,拉住他的手轻轻的晃了晃,“哎呀,你别笑了,你快说嘛,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事……”
夏木渊摇摇头,不跟苏七月绕弯子了,“我说的衍商对岳艺晴动手,是在事业上。就连我都不知道,衍商他外公去世的时候,竟然留了一份隐行遗嘱,说是只要岳艺晴做出对不利的事来,衍商凭着遗嘱就能将岳艺晴手里的股份全部转到自己手上。”
“七月,你可能不知道对岳艺晴意味着什么,那是岳艺晴父亲的公司,当年岳艺晴为了跟她亲哥哥争夺股份和继承权,两个人闹得不可开交,差点就头破血流,最后老人家去世了,把公司留给了她哥哥,但因为情面,还是给了岳艺晴一些公司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