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至然知道自己说错话,立马打了打嘴,歉意道:“不不不,是我嘴贱说错话了,我只是打个比方,我都不会去伤害柏安夏,龙城煜就更加不会伤害她了。”
见状,苏宸北的脸色才有所好转,他眉头蹙紧,“可重点那把短刀是他的。”
“他不是说两年前正好丢了吗?”萧至然挑了挑眉,拍了拍胸口保证道:“我用人头担保龙城煜跟柏安夏受伤的事绝对没有任何关系。”
苏宸北沉默不语,脸色阴郁,两道眉头狠狠皱起来,仿佛在纠结一些问题。
耳畔忽然又响起萧至然的声音,“那个可疑的清洁工找到了吗?听说就是他将唐心越送到萧星逸的床?那会不会柏安夏的事也关他的事?”
“那个不是真的清洁工,当时他戴着口罩跟帽子,根本看不到他的长相。
至于你说他伤害安安,我肯定不是他,他顶多是打晕安安而已,因为他出来后,陆陆续续有很多人进洗手间。
如果真的是他伤了安安,那么在后进洗手间的人自然会注意第二格厕所有血流出来,但明显是在苗子进去后才发现的。”
萧至然听得一愣楞,他将苏宸北说的话捋顺了一遍,双眼突然瞪得溜圆。
“你不会是又怀疑苗子吧?其实也有可能凶手在我们进去之前跳窗走了呢?”
“现在证据不足,也不能说怀疑他,这件事交给严彬去查吧,我也自然不希望是他。”苏宸北脸色黯然沉了几分,因为这事一旦确定是他做的,那么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但到此为止,还会成为仇人。
“我相信龙城煜也不会让你失望的。”对于龙城煜,萧至然也是十分相信。
十分钟后。
柏安夏买咖啡回来了,萧至然也识趣离开。
“他人都走了,你不打算跟我说说他来找你有什么事吗?”柏安夏站在他身旁,秀眉轻挑。
“安安这么聪明,你肯定猜到了。”苏宸北拉着她手,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目光灼热地睨着她。
“我很蠢的!我什么也没猜到,你还是告诉我吧。”柏安夏调皮地眨了眨眼。
苏宸北弧度分明的唇角微勾,下巴搁在她的肩头,缓缓开口,“最近萧家被唐家打压得很严重,股票一度跌停,因为唐家陷害萧家所开发的房地产项目发现有打生桩。”
柏安夏脸色惊愕,打生桩?这是极其严重的事,轻则破产,重则坐牢。
“修杰哥怎么会用这种方法来陷害萧家?这会不会有点不太道德了?”
苏宸北俊美的脸一沉,微冷的目光投向柏安夏,暗暗警告,“安安,下次若是让我再听到你这样叫他,我会让你哭着求饶。”
柏安夏扯了扯唇,心里对他吐槽几句,霸道!
“我说阿修也做得挺不道德的,一开始我还以为他会教训萧至然,顶多也是让萧家财产有所损失,只是没想他会用这种方法。”柏安夏也只好改口。
“听你意思,你也赞成我帮萧至然?”苏宸北低声说。
“其实这是你跟萧至然之间的事,我就算很讨厌他,但他始终都是你的发小,我自然也不会阻止你帮他
何况这次阿修做得也确实不道德,陷害他们打生桩,这事真要追究责任,恐怕萧家的人都会有人进去蹲个几年。”
柏安夏蓦地发现唐修杰似乎跟她认识的很不一样,他一直都是给她感觉像是霍俊彦那种类型,温文儒雅,文质彬彬的男人。
没想到发起狠来,仿佛变了另外一个人似的,也不知道是他本身就如此,还是之前隐藏得太深了。
苏宸北微微惊讶,“没想到你想得那么透彻,确实像你说的那样,萧家现在被唐家逼得几乎要推萧至然去蹲牢了。”
刚刚虽然大家都没有将这话说破,但是唐修杰最终的目的不就是萧至然吗?
“我觉得在心越跳楼这件事来说,罪大恶极的人是萧星逸,其次是萧至然,就算是蹲牢,也是萧星逸。”感觉唐修杰这次是要打算将萧家所有人一网打尽,不过也是,在他眼里,萧家的人全是伤害心越的人。
苏宸北失笑,“要是萧至然听到你说的话,恐怕心里会有点感动。”
毕竟他们一直都不和,现在安安却帮他说话,着实有点不容易。
“我这个人恩怨分明,三观正,从来就事说事。”柏安夏光明正大赞了自己一把。
苏宸北菲薄的唇微弯,目光宠溺地看着她,并不反驳她的话。
翌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