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棋局的主人把他的棋子给卖了”慕九眠西装外套了一件白大褂,素白的脸上有些疲倦,脚步轻缓地从电梯口转悠过来。
“”谢泠和沈渊泽双双偏头瞅着慕九眠。
慕九眠耸了耸肩“程宥报了警,指认了章如辉做假漳事情。”狗咬狗,从来只有狠。
“所以那份资料才会被存档,原来警察已经在程宥的指引下”谢泠冷哼了一声,实话,这些年他还是低估了程宥的疯狂。
“他不怕章如辉指认他?”苏誉扬十分不解,但也听了个大概,章如辉完全可以指认是程宥让他这么做的。
慕九眠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瞥了苏誉扬一眼“朋友,你还不够了解程宥,章如辉想要指认得有证据,像程宥这种心思缜密的人,不会留下什么证据让章如辉指认他的。”
“哦”苏誉扬似懂非懂地点零头。
谢泠叹了口气,拍了拍沈渊泽的肩膀,随后挪到了苏誉扬的面前,微微俯了俯身子,声线冰冷“朋友,该回家了。”
为什么同是“朋友”这三个字,谢泠出来和慕九眠感觉差这么多呢?慕九眠是宠爱,谢泠那是索命
完,谢泠直起身子,消失在了拐角,苏誉扬匆忙和慕九眠沈渊泽打了招呼,就屁颠屁颠地跟着谢泠走了。
“接下来怎么办?”慕九眠打了个哈欠,往病房里瞧了一眼,黑着灯“晓晓睡了?”
“嗯,她情绪不是很好,慢慢来吧。”
“那程宥那边”这像是个不能碰触的不定时炸弹,不敢靠近,又不得不靠近拆除。
昏黄的光线落进沈渊泽的墨眸中,变成了锋利的刀光“我有了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