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的所有事情,我都可以去问厌明伽,他不会隐瞒我的。”
“问他?”北宫屿胸腔一团怒火也抑制不住了。
“与其这样步步设计,机关算尽,为什么不直接去问他?”
人突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你知道圣器对一派宗系,甚至是下都来有什么意义?就算他喜欢你,也不可能连这种事情都告诉你的。”
“就算是这样,也好过你利用无辜饶性命。”
“无辜的人?公子生下来注定不是无辜的人,他拥有厌火,即使今不是我,也会有更多的人去找他的。”
桑子若也激动了起来,“可那个人就是你。”他做了自己最不齿的事情。
“你清醒一点,难道你忘记了来厌火都的目的吗?”
“还是你对厌明伽”北宫屿竟然不出口那两个字。
“我很清醒,我知道我自己要什么,更知道自己不能做什么。”
两个融一次这样争吵,北宫屿气的青筋暴露。
“如果你执意要做这些,那么我们只能分道扬镳了。”
“我过,我会保护你,就不会半途而废。”北宫屿想要圣器,更不可能会丢下桑子若。
到这里,桑子若突然鼻酸了起来,“保护我?我脸上魂法消失的时候你在哪来?我被人拉近寝宫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差点被强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不知道自己走的十几,竟然发生了那么多事,那帘子里的人又是如何逃脱的呢?
“你以为厌明伽就是什么好人了吗?恐怕在你看不到的地方,他比我算计的多。”
“我知道,可是”
可是他从未算计过自己,所以桑子若才觉得没有防备心。
算来,其实北宫屿也未曾算计过她,只是他这般精明,会否终有一自己也被算到了他的计划里?
不敢想。
“我可以保护我自己。”桑子若忍了又忍的情绪终于溃败,“不需要你费心。”
一室,只有微微弱吸鼻子的声音。
“我出口的话,决不食言!”
北宫屿似是听见她的抽泣,可又不知如何安慰。
懊恼自己没用,更懊恼这一切竟别无他法。
完,北宫屿起身讪讪离开。
徒留下桑子若一个人在床上哭了个透彻,原以为她是坚强了,却不知心底的软弱在见到他的一瞬被抽丝剥茧。
那晚过后,北宫屿没再来过,厌明伽也像消失了也一样。
桑子若终于歇口气可以想想自己下一步的计划了,突然,罗子风风火火的闯进来道:“不好了,城主和尊夫人在正殿上吵起来了。”
“怎么回事?”
正殿里,厌明伽不明所以的看着殿下的人。
“母亲,你这是什么意思?”
“伽儿,你做事太心急了。”
不是他心急,而是厌火都的老百姓等不了,“母亲,既然将人给我,为什么又悄悄从我寝宫里带走?”
“不是带走,我是怕你误了大事。”
“取走他身体里的厌火难道不是现在最重要的大事?”
厌明伽每句话都在疑惑,他有些不理解现在母亲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