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年咔嚓咔嚓的嚼着薄荷糖,离他比较近的沈渊看了过来,他懒懒的拉耸着眼眸,像是睡着了一样,他问:“你在嚼什么?”
“糖。”虞年满嘴都是薄荷味。
男人后颈枕在沙发上,他睨着眼眸,目光扫向青年,突然的唤道:“虞年。”
“嗯?”
“你一点都没变。”沈渊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就收回目光,闭上眼睛,容颜安静白净。
虞年没有讲话,喝了点酒,不经意的看向白越那热闹的地方。
他们四个凑成一桌,白越黑着一张脸,看样子玩的不怎么样,皱着眉盯着手里的牌,一脸烦躁。
其他三个人起着哄:“来来来,再喝一杯。”
白越脸很红,看样子喝了不少的酒,他拿起旁边人递过来的酒,一口闷了。
“再来。”白越随便地擦了擦嘴边的酒渍,目光灼灼。
虞年静静的看了几分钟,就准备起身。
旁边的沈渊突然抓住他的手臂,仿佛已经知道虞年的意图,他连眼睛都没有睁开,淡淡的说道:“别管他呀,让他玩个尽兴。”
青年容颜浓艳,肌肤苍白病态,下巴削瘦精致,推开肩膀上的手。
“我可不想把他背回家。”
沈渊睁开眼,视线定在青年的身影上,忽明忽暗的光线更衬得他脸色诡谲多变。
白越白皙的脸颊熏得微红,手里的牌烂的他胸口闷。
旁边看牌的人笑着说:“白越你他妈上厕所没洗手吧?这么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