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余大人出事了!”
入了夜,大富气喘着跑到客栈,也顾不上主仆礼节,一把推开了余隐的房门。
余隐白日的时候已经知道了父亲敌人挖到宝藏的事,就等过几日宝藏挖完,好赶紧回家。
谁知大富却跌跌撞撞跑了进来高呼不好。
余隐知道大富不是莽撞的人,能让大富这般慌乱,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富叔,出什么事了?”余隐担心地问。
大富急着:“姐,余大人被人给劫了,现在下落不明啊!”
“什么?怎么会这样?”余隐听了立刻起身,叫上阿贵就去了宝山。
余海年挖宝带的人并不多,因为他们北羌毕竟实在东岐的底盘上挖东岐的东西,总不能大张旗鼓地他们来挖宝来了。
除了有两个人留在客栈守着之外,其余算上余海年自己,也不过十人。
这些人都是奉了皇上的命,又是皇上静心挑选出的,个个身强体壮,都是靠得住的。
余隐到时,看见地上横七竖柏躺着几具尸体,唯独她父亲余海年不见了。
刚刚挖开的宝藏也无人去管,看来劫走父亲的人并不是冲着钱来的。
“姐,这还有个活的。”大贵扶起一个人。
那人浑身是血,也看不出伤在哪儿了。
“来的是什么人?”余隐蹲在那人面前问。
“东……岐人。”那人话声音十分虚弱,看样子是撑不了多久了。
余隐看向大贵,大贵微微摇了摇头。
看来是不成了。
余隐将人交给大贵,又让大富派人去给父亲客栈留守的那两个人送消息。
随后,余隐靠在一棵树边上,看着大贵带着人清理现场。
到底是谁,杀了这么多人,劫走了父亲?
父亲一生都在北羌,从不与人结怨,为何会有东岐人对父亲动手?
而且对方不要钱,独独劫走了父亲,这样令余隐十分想不通。
但是现在余隐是不担心父亲的安危的,对方既然费尽心力地劫走父亲,就不会轻易伤害父亲的性命,父亲对于他们定有别的用处。
这个问题并没有困扰余隐多久,当日傍晚,就有人射箭传书,给了余隐一封信。
当时大富大贵阿金阿银都在余隐的房间,几人正在商议怎么找余海年。
一支箭穿过窗纸正好射到了余隐面前的桌案上,吓到了一屋人。
大贵反应迅速,登时便破窗而出去追那人。
余隐打开了那张字条,只见上面写到:“用真地图来换你父亲。”
“地图,又是地图……”
余隐咬咬牙,将字条撕碎烧了,心中烦乱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