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晚上,洛晴天都在想着明天的住宿生活,兴奋地睡不着觉。
次日清晨,她无奈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好肿,都成熊猫眼了。她摸了摸黑眼圈,走到苏景的化妆间,抹了点遮瑕膏遮住它,对于自己的形象,洛晴天向来还是很重视的。
搞定了黑眼圈,她走到衣帽间,拉开放在正中央的一个柜子型的抽屉,里面整整齐齐地排放着许多手表,她挑了一个,戴上。
自从五岁那年发生的那件意外的事,每年生日,苏景送给晴天的礼物都是一个手表,渐渐地,她的手表都可以变成一个展览柜了。
学校
洛晴天到了教室,看到后排座位上空空如也,但主人的书包还是在的,便问了问早已在教室的季默凡道:“幕晔呢?”
“不知道呢,刚刚才出去的,嫂子,这么关心师哥啊。”季默凡晃着长凳,调侃地笑道。
洛晴天笑眯眯的看着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不要再叫我嫂子了。”每次季默凡叫她嫂子,幕晔总是怪怪的,她可不想,跟幕晔的关系变得奇怪。起码,他现在还愿意跟她说话。
“好吧。”季默凡耸了耸肩说道,这洛晴天和幕晔一样,无趣,都不可以开玩笑的。
回到座位,洛晴天笑着跟前排的顾拾打招呼:“早呀。”话刚说出口,她才发觉最近好像很少跟顾拾说话。
顾拾回头,像往常一样正常笑着说道:“早呀,晴天。”
洛晴天看了看课表,拍了拍顾拾的背说道:“今天有音乐课耶,什么时候展示一下你的架子鼓呀,文娱委员。”
顾拾转过身,有些失落地说道:“自从回国,我还没好好地打过一场呢。”
“为什么?”洛晴天疑惑道。
“白天要上课,回到家都晚上了,怕扰民。”顾拾无奈地说道,他也只有周末去租借琴房了,但是琴房的鼓一般都不怎么样,心里还是比较喜欢家里的鼓的。
“你家以前不是专门做了个玻璃屋当鼓室吗,我记得我第一次看到,觉得好神奇。”认真跟顾拾说话的晴天没有注意到幕晔已经从后门回来了,正走向座位。
“你还记得呀,是啊,但是我们以前的邻居搬走了,最近搬来了对老夫妻,年纪大了,有心脏病,受不了。”顾拾的余光瞄到了幕晔,故意提高了音量,表现出一副跟晴天聊得很开心的样子。
洛晴天刚想说话,却听到后面的人似乎故意很大动静地踢开长凳,她回头,原来是幕晔回来了,便笑着冲他打招呼,却见他直接坐下,然后像没有看见她似的,浑身上下散发着寒气,看不见眼睛的眼神,似乎并没有在她身上。
洛晴天疑惑地回头,继续跟顾拾聊起天来,不过没有刚刚那么高的兴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