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白芍和肆墨有说有笑的时候,一些又酸又涩的言论也很快传了出来。
“我怎么觉得白芍和肆教授有些太亲密了?这俩人不会在谈恋爱吧?”
“谁说不是?整天看见白芍黏着肆教授。”
“对了,之前凌寒浩不是说白芍外面有男人,他才跟白芍取消婚约的吗?那个男人该不会就是肆教授吧?”
“哎?你这么一说,时间也对上了哎……”
“白芍和凌寒浩刚取消完婚约,肆教授就来了,而且一开始就指定白芍当课代表……”
“事情就算再巧,也没有那么巧的吧?”
“真是……”
“肯定是白芍勾引的肆教授。”
“狐狸精……”
“贱女人……”
……
而就在此时,原本还唇角微微上扬的肆墨突然敛了笑意,一双冷冽犀利的眸子下意识的看向篮球馆的观众席。
眸光冰寒如刺,像是深幽古谭里的沉水一般,被他扫一眼,仿佛胸口都要被轰开一大片。
不见血,却痛彻肺腑。
于是乎,原本尖酸刻薄的议论声如同退潮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所有人噤声不语,却只觉得后背已然一片冰凉。
“怎么了?”白芍见肆墨往观众席上看,不由得一脸疑惑的循着肆墨的目光扫了过去,可惜人太多,什么也看不到。
“没什么……”肆墨抿了抿淡色的薄唇,只是眉梢眼角处仿佛还凝着冰霜,让人望而生畏。
而此时的篮球场上,比赛已经进行到了如火如荼的紧要时刻。
金融系队和工程系队的大比分已经追平,而此时距离结束也只有几分钟的时间。
谁若是在这几分钟之内进球,便基本上锁定了冠军的归属。
“裴哥加油!”白芍到底忍不住激动,冲着裴行俭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