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秋亚在床上看着夜铭朗。
“谁害羞了!奶奶个熊!睁眼就睁眼!”
夜铭朗语气很强硬,睁眼很缓慢。
他见花秋亚衣衫完整的坐在床上,长吁一口气。
拿着草药坐在木桌旁,开始把草药捣碎。
草药捣的很慢,慢到什么程度呢?
夜铭朗恨不得把一根草药掰成两半在哪捣来捣去。
“我可以脱了吗?”
一旁等不及的花秋亚托着腮帮子看着面前龟速捣药的夜铭朗。
“不能!”
夜铭朗极其严肃的回答。
“好吧!”
又过了一会,夜铭朗还在捣药。
“我可以脱衣服了吗?”
花秋亚看着夜铭朗问。
“不能!”
夜铭朗回答。
时间一分一秒的随着夜铭朗龟速捣药流逝。
“姑奶奶我可以脱衣服了吧!”
在一旁等待很长时间的花秋亚终于没有了耐心。
一脸不耐烦的问向夜铭朗。
夜铭朗似乎也觉得自己磨蹭的时间太多长了。
他摸了摸鼻子:“可……可以了!”
“可以了,你到我面前来啊!离我那么远,怎么解毒。”
花秋亚看着离自己远远的夜铭朗。
夜铭朗此刻像个扭捏的媳妇,一步一步的向花秋亚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