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依旧歌舞升平,姜忆情提前离场,姜城主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众人也是只当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依旧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宋知璎却是有些疲了,这宴会上的人人都虚伪的很,让她觉得很无聊,看来这种场合她以后还是少参加为妙,要不然为自己招来许多明枪暗箭不说,自己还并身心疲惫。
宋知璎小小地打了个哈欠,只觉得这个宴会实在太漫长了,竟是还不结束。
正在投喂宋知璎的君尧看到宋知璎打了个哈欠,于是便问道:“可是困了?”
宋知璎刚刚打完哈欠,眼中还含着泪花花,泪眼朦胧地朝他点了点头。
君尧看着她泛着水泽的杏眼,只觉得她这般的眼睛,流泪才好看。而刚才姜忆情那样生生的把眼泪逼出来,看上去一点都不惹人怜,反而透露着一股子虚伪劲,惹人厌烦。
宋知璎若是知道,君尧此刻想的是她这双眼睛哭起来肯定很好看,那她肯定要大骂富贵儿是个变态。
“既然如此,我也觉得这宴会无聊的紧,那我们便先回去吧。”君尧说道。
宋知璎有些惊讶地眨了眨眼睛,“可以提前离场吗?这样是否会十分无礼?”
君尧却是低笑一声,像是在笑她天真,“什么礼不礼的,权势在这里就是真理,不必顾忌那些虚无缥缈的礼法,所以只要我还是我,那无论我做什么都不会有旁人多说半句。”
宋知璎在心中啧啧不已,刚才说出这一番霸气宣言的富贵儿,实在是有些帅气,也的确是有十足的底气。
虽说他的宣言可能听上去太过于狂放自大,但宋知璎知道他说的都是事实,从她刚才看到姜兴不管对错,便逼着姜忆情下跪道歉的时候,她便知道了,在这里权势地位最高的人就是真理。
“可要走?”君尧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