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溪亭默不作声,因为云旗说的她都知道,所以最近一直在逃避。
现在不得不直面内心的隐秘,才发现原来是这么的血淋淋。
她颤颤巍巍的支着身体站起来,脚踝的疼痛好像又不那么重要了。
陆溪亭冷冷道:“这我知道,我打算去一趟三十二莲峰,然后直接去结海楼。”
末了,又加一句“此事我一人闯”。
云旗也不说话了,二人就这样静默无言。
突然,“咔”的一声,打破了尴尬的处境。
一道裂缝缓缓打开,夕阳余晖透过裂缝,照在陆溪亭的脸上。
黑暗的环境一去不返,陆溪亭看着手中的百川。
剑锋正卡在一块石头缝里,原来机关不是用手摸到的,要用剑去戳它。
这是什么奇葩设定,合着自己又摸又敲的是给墙做按摩
骂骂咧咧!
陆溪亭一撅一拐走了两步,见云旗还是巍然不动,一个白眼差点翻过去:“还愣着干嘛,走哇。”
云旗阴沉着脸,面若寒霜,看得陆溪亭打了个激灵,输人不能输气势,板脸谁不会,陆溪亭也摆出面无表情的样子。
还没等她酝酿好高冷的情绪,云旗起身,径直向她走过去。
陆溪亭只见一座冰山带着呼呼的冷风向她压过来,正在她准备开口时,云旗一把将她抱起。
突然脚离了地,重心不稳,陆溪亭紧紧环住云旗的肩膀,一颗心扑通直跳,直到她看见云旗的耳朵红得要滴血。
反正陆溪亭就是这样一个人,只有她一个人紧张的时候她心脏就会加速狂跳,但如果她发现不止自己一个人紧张,大家都很紧张,她反而就不紧张了。
不仅不紧张,还起了玩心。
陆溪亭戏笑道:“云旗,你耳朵怎么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