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繁也是全身大汗淋漓,瘫坐在地上,看着月笙的脸,一时觉得畅快,一时又是后悔,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脑子里回忆的全是月笙与自己刚成婚时的场景,茫然半晌,起身凑近月笙,又害怕这女人突然睁眼,近几年月笙眼里的鄙夷常常让自己无所适从。
忍着害怕,屏息伸手往月笙鼻尖凑去,此时内室门突然被推开。
时间仿似定住,月晨嘴里‘母亲’还未喊完,便看到自己的父亲坐在地上,一身锦衣上都是血迹,似是一幅画,母亲歪头躺在一旁,脸色苍白,嘴角全是鲜血,父亲探手在母亲鼻尖。
月晨踉跄着一步一步走过去,皱眉看着叶繁:“父亲?”
在叶繁看来,这儿子此时陌生的很,他逆着今日最后一抹阳光走向自己,竟有些看不清他的脸,熟悉又陌生。
“晨儿……”叶繁此时呆住,手还在月笙鼻尖,回过神像是被烫了,手瑟缩收回来,只盯着月晨看着。
“晨儿,我……不,不是我杀得,晨儿,你娘亲不是我杀得”。叶繁惊慌失措,极力辩解着,一边说着一边反而还镇定下来。
“对,不是我杀的,晨儿……”仿佛找到了答案,也似是说服了自己,语速越来越快。
“晨儿,我,我巡营回来,与你母亲报备,因今日是我与你娘亲成婚十六年的日子,你也知你娘亲不喜铺张,便在我巡营之前便说好今日回来陪你娘亲用午饭,但我……我回来迟了”,哪里敢说是被女人绊住了脚。
叶繁虽似慌张,此时快速说着:“你娘亲不开心,是我的错,我回来迟了,你娘亲身体本就不好,这下突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