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是苏瑶清此生以来，最丢脸的一次。

凌无衍的心就像是冰冷的冰块，甚至比冰块还要坚冷，大概是是什么铁石。

“今日羞辱于我，日后定要你百倍千倍偿还！”苏瑶清狠声道。

凌无衍道：“念在你为墨玉解毒的面子，今日不会伤你。日后想怎么复仇，都随便你。”

他云淡风轻的态度，根本没有把苏瑶清的狠话，或者是苏瑶清这个人放在眼里。

一句淡淡的都随便你，将苏瑶清所有的气势通通碾压。

苏瑶清从衣袖中摸出一包药粉，还没来得及抛出，那凌无衍身形如魅，已经闪身到她眼前。

手起手落，毫不留情。

绝美的一个人儿，带着恨意晕了过去，闭双眸的时候，仍旧在愤恨的瞪着凌无衍。眼角余光，在最后一刻往门口的方向望去，瞧见了一抹白色衣角。

眼前一黑，苏瑶清彻底晕了过去，倒在冰冷的地。

她一倒地，那门口的人就探出脑袋，打量了一圈殿内的光景，确定苏瑶清已经彻底晕倒，才迈开步伐，走了进来。

和苏瑶清差不多的峒云派白衣，穿在灵雁身的时候，并不像苏瑶清那般气质美艳。

灵雁的白衣，刚好合身，飘逸的裙角和袖边微扬，气质纯淡的她，身着仙气白衣时，如一阵清风般舒柔。

身后是星石的白光，她逆着光走进殿内，每一步，都好像将身后的光，照进这沉寂黑暗了许多年的大殿。

唯一煞风景的……

大概就是她身后那只摇头晃脑的墨玉，一脸蠢样。

凌无衍炙热的视线，微微收敛，问：“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灵雁看着地的苏瑶清，问道：“你刚才的都是真的？”

她在门外，听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