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恒示意曹无害让高阿牛的一众街坊进来,陈恒高声道:“我有高阿牛的众位街坊可以作证。”
众街坊挤进来齐声道:“我等愿为高阿牛作证。”
原来一众街坊本来不想来,后来曹无害便依着陈恒所说,若是高阿牛无辜冤枉被判刑,那么他本已经学好将会变得更坏,以后放出来那就不是无赖那么简单了,说不定会四处报复,众街坊听闻,不禁感到害怕,便都过来帮高阿牛作证。
魏县令道:“你们都是高阿牛的街坊吗,有何可以为高阿牛证明的?”
一众街坊出来替高阿牛作证,众人说高阿牛没有在这两个月做坏事,连做好事的都说出来的了。
田家大婶道:“以前咱家养的鸡,每个月都会少个两只,最近这两个月都没有少了,而且母鸡飞到高阿牛家屋顶生出来的蛋,他都帮我捡出来还给了我。”
廖家大伯道:“以前半夜三更,我家的看家狗一叫,就会有人在我家大门上踹几脚,我们一家人被惊醒睡不好觉,这两个月再也没有发生这种事情了。”
艾家小媳妇道:“自从高阿牛从良之后,他再也没有人来调戏我了,老娘我好孤单,也没有个人过来和我说话解闷。”众人一阵汗颜。
一个瞎老婆子道:“这两个月来,高阿牛经常会在家帮忙做些事情,而且还赚正经钱,让我这个瞎老婆子的日子也有了个盼头。”
高阿牛听闻声音仰起头来,哽咽道:“娘,你怎么来了?”
原来瞎老婆子乃是高大娘,她正好坐在院内听闻到曹无害在巷子里跟众街坊说的话,便执意过来了。
高大娘道:“我为什么不能来,我儿学好,居然有人不信,还要把他逼回再做坏人,我是第一个不同意。”
李管家道:“这位大娘,你不是瞎了么,如何知道你儿子学好了?”
高大娘道:“老身虽然眼瞎,但心不瞎,不像有些人眼睛明亮,却是不能看清是非善恶。”
李管家听闻一时语塞,魏县令听闻也是若有所悟。
陈恒见时机成熟,便道:“县令大人,此时高阿牛已经从善已是铁证如山,还请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魏县令挥手让一众街坊退下,他捻着胡须道:“浪子回头,确实难能可贵,只不过……。”
李管家道:“我不管他是否从善,但他玷污我府上小婢女的事实却是不可饶恕。”
陈恒朝那李管家走近一步道:“李管家,那小青是怎么告诉你,她被高阿牛玷污的?”
李管家道:“她亲口和我说的。”
陈恒道:“你刚才不是说她昏迷不醒么,她怎么可能和你说她是被高阿牛玷污的?”
李管家犹豫半天,在陈恒的催促下才道:“是小青昏迷中叫出了高阿牛的名字,而且有其他婢女可以作证,以前高阿牛有几次三番调戏于她,所以定是高阿牛玷污了小青,才使她气闷病倒昏迷不醒,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