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强硬的坚持下,楼时彧还是同他一起乘上了回酒店的出租车。
只是,在回去的路上,她报复性地拿出自己的小本子,笑盈盈地跟沈胜讲起了自己将把一个执事加入到推理故事里的构想。
她详细地描述着那位执事是如何地睿智又善良,对于女主角又是如何地忠心耿耿,把身边的男人气得脸色发青又无话可说。
“所以,在东京的这半个月,你想到的就是沈衣那男人?你来这里到底有什么意义?”他冷哼一声,斜睨着存心想气死他的女人。
“当然有意义啊。大家都说相爱容易相处难,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觉得我俩是相爱不易,相处更加难于登天。”楼时彧甜甜一笑,凑近他的身边,“你真不考虑跟我分道扬镳?不是很担心你的樱华轩吗?早点回去也好啊。我继续在这儿玩半个月好了。或者,我们就在这里分手,半个月后我买张飞机票直接飞回鹿鸣市。”
男人堵住了她的唇,不再让这张可恶的小嘴说出令他心烦意乱的话语。
“唔呜呜”她死命挣扎着,这是在出租车上!前面就是司机,他有病吧?!
日本开出租的都是大叔,眼见着这么令人羞耻的一幕,赶忙别开目光,想着这对异国情侣还真是开放,一言不合就吻上了,明明也是东方人来着。
直到吻得她再也不能乱动,沈胜才轻轻放开她,望着那双含着怒意仍美得惊人的眼睛,低声说:“不要因为我的一时意气就忘了我所有的好。楼时彧,你不是这种人。”
楼时彧被他说得鼻头一酸,迅速别过脸去。她又何尝不知道是自己在无理取闹,但她真的累了。
这半个月下来,她没有忘记沈衣,却将沈胜的音容笑貌也刻进了心间。越是重视他,就越在意他的一举一动,包括他对提起沈衣的那种不耐烦也让她相当难过。
处在如此矛盾的境地中,她比沈胜还要敏感几分。明知道不该把那两人拿来作比较,却又时时刻刻地忍不住进行比较,结果让两个人都不开心。
她真是受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