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后,两人意识到后续的问题处理才是关键。
被踩坏了腰的吴凝言跟虾子一样缩起了身体,整个人抖得像是冬天雪地上的浣熊,透出一股可悲的味道。
“他以后不能再做这种事了吧?父亲估计也是被他的良善外表给骗了,才会置我于不顾。”楼时彧摇摇头,不愿再计较下去,为了楼家的颜面更不想闹到警察那里去。
“大小姐,你真是恋父情结太严重。你以为他这样的人,能逃过活阎王的慧眼?也就你识人不明罢了。你父亲是从商场上摸爬滚打过来的,会看不穿这家伙的心思?”沈胜自从恢复了沈衣的记忆,说法方式越来越靠近以前的他了。
“我”楼时彧想反驳,却无从驳起。这几日父亲的不闻不问,包括之前派人把她打晕送到这里的行为,昭示着父亲真正的心意:他想尽快和华音集团合作,彻底脱离叔公楼雪非的掌控。
“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很可悲。明明想对一个人好,想补偿那个人,那人偏偏视若敝屣。是我太急着付出了吗?可是,从小到大,我真正认定的父亲只有他啊。”楼时彧说着说着,忍不住掉下泪来。回想起数个小时前惊恐不安几欲寻死的自己,她就忍不住颤抖起来。而招致这一切的竟然就是她的父亲,这让她情何以堪!
沈胜轻轻地抱住她的肩膀,像是安抚孩子一样拍着她的背脊:“大小姐,你有我。我会把你当成永远的大小姐,一辈子爱你,不离开你。所以,你只要有我就够了,父亲也好,叔公也罢,那些男人都只是你生命中的过客,无法长久待在你身边的。”
楼时彧被他逗得笑出了声,忍不住拍了一下他的腰间:“要不要脸啊?连长辈的醋都吃。我本来就很少陪在他们身边了,离群索居那么久,都习惯了。”
“女人,男人的腰不能随便乱碰,这是让你幸福的关键。”说着说着又开始不老实的沈胜埋在她散发着清香的发间,上下其手地挑逗起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