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南墨初又使劲揉搓了两三下被隔空砸痛的脑袋,随手拎起一只绣花长筒白布鞋,随后猛的一呼气,靠近一点点,用鼻子轻轻嗅了嗅……
恍然间,一股令人上头的味道,由那只绣花鞋丝丝缕缕的钻入南墨初的鼻孔。
南墨初所料不错,果然是恭桶里脏物的味道。
该死,想来本王英明一世,竟然在此沾染了此等脏物,若让本王查出暗算之人,定要将其千刀万剐。
南墨初剑眉微敛,怒气难忍,轻功施展,消失在了黑夜中。
——
时国皇城,天下客栈。
子时过半,此时天色熏染如墨,街道灯火长明却空无一人,唯有繁星与浩月自相皎洁。
君临醒来时已身在一处古雅奢香的房间,他看了看周围环境摆设,像是他惯住的那间上房,想来应是随风的安排。
随后眸光移到了自个身上,嗯,穿着完好,还是去毒山时的那一身……
该死的女人,竟然敢咬本王!
感受着嘴唇传来的阵阵刺痛,君临抬起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薄唇上凝固的伤口,身上传来了一阵杀人于无形的冰寒之气。
随后,君临又摊开了另一只紧紧握着的手掌,而另一只手握着的,竟然是刻有“时”字的一张巴掌方形玉牌。
这张玉牌,是君临在毒池之下临近昏迷之际,在那丑女人身上拉扯下来的。
君临看着这张雕刻的精美绝伦的玉牌,眼眸中迸发出了一闪而逝的杀机。
“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