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拾推开他去了洗手间,给自己抽了一支烟,她明明想过戒烟的但是这个人让她毛骨悚然的无法清醒。她现在脑子里一直回荡的是那句:不然我就会报复你的。
离开徐家的时候,杨拾不经意的往阳台上看了一眼,苏逸尘就站在那里看着他们上车。因为距离太过遥远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那个人周身散发出来的那种阴翳的感觉让她迷惑。随后杨拾转身问徐雁轻,徐家和苏家有结梁子吗?
“没有,我们世代都是表亲感情特别好的那种。”
“那为什么苏逸尘会那么针对我们?”
“他就是这样,没事不要去惹他,这个人深不可测。”
回到徐家,韩生已经在等了,杨拾简短的聊了聊就上楼去,空荡荡的屋子里午后的阳光铺满了金黄色,在阳光找不到的那个角落里南辛的那副画愈加冷清。杨拾去了一趟徐家终于找的了,好几年前遗失的那种家的感觉。
虚伪的温暖是致命的毒品,一旦接触就容易上瘾,杨拾怕自己再次回到那个不真实的梦境里面循环往复。她关了窗帘,她给自己设置清醒的痛苦,她太怕自己沉沦下去。毕竟那个并不属于她,一旦沉溺就不好脱身,一旦爱上就无法解脱。
所以,她宁愿那另一个时空之下痛苦着。
次日,雁轻和韩生先后上班走了,杨拾又是起的很晚。很不好意思的吃了温热的早餐就准备去后花园忙活。
这时苏逸尘来了,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将要继承所有家业的贵公子要来家里做客,但是管家和保姆都异常兴奋的来接待。杨拾本想陪他喝杯水就可以解脱的,但是苏逸尘却迟迟不走了。
杨拾实在没有办法了,就让管家在客厅里陪苏逸尘,自己偷跑到后院子里开始劳动起来。苏逸尘不一会儿也跟了出来,看到杨拾在种玫瑰苗有点好笑。“你不见客就是为了这个?”
“你不去工作到底来干什么?”
“我就是想起来你在这里过来看看,”是一场指着倒下的篱笆问,“需要帮忙吗?”那个不忍直视的丑篱笆还倒在地上,但是徐雁轻已将找人来建了,只是要过上几天。
“不用了,到时候会有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