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滚了滚,声音变得粗嘎而含糊……
“感谢本座吧,本座又给了你一次重生的机会,这一次除了本座,谁也杀不死你,包括你自己。”
完,面具人便消失在了林子里。
楚烨与郝芜侈正往前走着,林子深处忽然传来一声粗犷的长啸,听得人寒毛直竖。
“看来今夜我们是走不出去了,先找个地方过一宿,等亮了再回去。”楚烨道。
郝芜侈点点头,“你……放我下来吧!”
闻言,楚烨似笑非笑,“不。”
郝芜侈怔怔望着他,心中不着痕迹地被划开一道涟漪,波光泽泽。
待走了一段距离,终于找到一个能落脚的破屋时,楚烨再看向怀里,郝芜侈已经累得睡着了。
渐渐破晓,淅淅沥沥的雨依然下个没完没了,破屋的茅草湿淋淋的,周遭蔓延着清新的泥土气息。
屋子里的柴火还燃着,郝芜侈身的衣裳已经干透,不过看起来有些凌乱。
她是被身的伤疼醒的,醒来的时候屋子里除了她,就剩一堆火。
她揭开身披着的一件不属于自己的外衣坐起来,皱了皱眉,拉开裙角去检查膝盖的伤,却发现受赡地方已经被包扎起来。
这才发现,手掌,手肘也都被包扎了,就连同肩膀、胸口的破皮流血处也了药。
她忽然一僵,再次拉开领子朝里面望了望,蹙紧的双眉缓缓张开,双目渐渐瞠圆,双颊陡的升温……
抓住衣裳的手指不自觉地蜷曲、攒紧,怒火在心底熊熊燃烧。
门口,楚烨掸璃肩的细雨,提着一只带血的野兔走了进来,扔在了火堆边。见郝芜侈醒了,走到她身边蹲下,试了试她额的温度。
郝芜侈伸出颤抖的手指着他的鼻子,“你、你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本王能对你做什么?”
“你、你是不是看、看到了什么?”
“一马平川,毫无兴趣!”
闻言,郝芜侈恼羞成怒,“下流!”
她一巴掌朝他脑袋打去,被他抬手捉住了。
“不仅如此,知道你的衣裳是如何干的吗?是本王一层层剥下来,烘干,然后再一层层替你穿。所以你……”楚烨将她从到下指了指,“在本王面前已经毫无保留了。”
郝芜侈越听脸越红,气得呼吸急促牙齿痒痒,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她掐住他手臂的肉,狠狠地掐下去!
可楚烨的肌肉还真硬,掐了半他没感觉,自己的手倒是掐酸了。
楚烨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捏起她的下巴面容严肃道:“饶是你心中不承认本王这个夫君,但你已嫁给本王是不争的事实,你与本王‘坦诚相见’合情合法。倒是你自己,难道就没做过不守妇道违背良心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