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灌:“是旁边有个医院的那个吗?”
叛央奇怪:“你怎么知道?”
这时,她已经走到了广场上,商场前的广场各种霓虹灯闪烁着,她往不远处看了眼那里的医院大楼,随后目光收回
近处,大约隔了两米的距离,一个深蓝长袖,领口字的青年,站在她面前。
叛央愣了几秒,:“你……”
原本应该身在另一个城市的苍灌,走前几步,正正站在她面前,笑道:“我来早了。”
很少见他笑,尤其是现在这个,对于叛央来讲几乎有点陌生的男子。
三年没见,苍灌处于人生中变化最大的几年,不光是身高比拔高到一米九,原本年少时那像刺猬一样时不时根根竖起的硬头发,也被安放整齐。额前的头发拢到脑后,露出平坦的额头和那双更大的眼睛。
五官变得更加立体,鼻梁高挺,抿的薄薄的唇显得有些性感,他现在褪去了年少时刺头的秉性,有了几分成熟成年饶色泽。面部反而更加偏向自己的母亲而应该不是父亲。原本的戾气少了,多了几分近似温和的色彩。
可能是因为他正冲自己笑着。叛央心道。原本他很少笑的。
她不知道,苍灌现在也很少笑。他平素的稳重耐心几乎全给了学习,在学习面前,经年累月侵袭了他全部的意志,磨平了那些棱角。让他有了沉下心思考的机会。
他知道,学习或许是联系他们之间最紧密的纽带。而叛央不喜欢成绩不好的人。这点他从一开始就知道。
越加成熟的他,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以及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再次见到叛央,他远没有表现出激动,只有他自己知道,平和的外表下掩藏了一颗怎样躁动的心脏。如果不是一刻都等不了,怎么会在考完试的当晚就订了次日的飞机飞往这里。今白之所以没有联系叛央,那是因为他在机场和赶来这里的路上。
而这一切,叛央都不知道。她也没必要知道。
脖子上挂着一串银色的链子,想着果然吧,过了这么久品味还是没变,依旧这么杀马特。下头坠着的估计是什么十字架骷髅头等等中二的玩意。谁知苍灌走进她之后,伸手就从兜里掏出一个盒子,给她:“给你带的礼物。”
“礼物?”叛央疑惑着,接过。发现打开来看是个银色环戒指。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那种戒指。更像是一种装饰。戒指上头是一个透亮的红宝石玫瑰花。
很符合叛央的品味。
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隔了一会儿才把头抬起来:“那我就收下了。”
苍灌点头。她不知道,在他脖领上挂着的银色链子下方,挂着的也是一枚红色的玫瑰。
这是他自己偷偷定制的。有点怕被任何人发现,也像是藏在内心的一个秘密。
苍灌难得的心翼翼,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她发现。
叛央:“是到早了,这也太早了。不是一星期后吗?”
苍灌:“那是为了骗苍浩涆那子的。这样,他就不会来了。”
叛央笑笑:“你也就跟他动动脑子。”
旁边就是商场,好在晚上的夜风也不冷,两人可以在里头走,外头也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