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央赞了句:“上道。”于是一点头,一闭眼,仰头摔了下去。还没忘紧了紧腰间的绳子!
谁知当她从台上摔下去的一瞬间,张开眼睛,只能看到自己眼前飘散的发丝,背后钟阜嘶喊声,和眼前……那个还没跳下来的人。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啊啊啊”咎夜蕾原地跪下:“我真的不敢跳啊!”
叛央:“……”
等我下去,你完了。
绳子的高度刚好能把她甩在距离地面几米的位置上,还算有弹性。饶是如此,叛央都差点被绳子勒吐血,什么都不打算再尝试这种“普通人”支的招数了。她有时候也很奇怪,自己怎么能一次次的相信咎夜蕾这个不靠谱的东西呢?
这一回,可把等在下面的钟阜吓得三魂飞了七魄,他看到叛央在掉到一层楼的高度的时候,忽然一下又蹦了上去,就跟蹦极似的。
等叛央那头渐渐平稳,一点点落到打开窗户的那间自习室门口的时候,她看到了下头钟阜阴沉的脸。
完了。死了。这是叛央唯一的想法。
当她费劲巴拉从自习室窗户解开绳子爬进去时,咎夜蕾早就因为害怕钟阜的责怪从别处溜了。留下钟阜带着阴沉的教室里,用比教室更阴沉百倍的脸迎接她。
“我真不是故意的……”叛央被他捏着下巴拎到课桌前的时候,这样哭着道:“我发现了,朋友真的不能乱交。”
“是的。”钟阜同意道:“会有麻烦的。”
钟阜松开手,让叛央老老实实的,像个受罚的孩子一样的坐到课桌上面去,乖乖的把手放到腿上,低头俯首认错。
然后他问:“为什么搞今这出?”
叛央:“是因为……那个……”
“她,就咎夜蕾,你有外遇了……”
“我?和谁?”钟阜简直要气笑。
“就,我们班导员。”叛央如是。
钟阜愣了下,才想起来,今跟她一起搞这场闹剧的咎夜蕾,身上穿的衣服为什么那么熟悉,原来是之前见面的导员身上穿的。
“我怎么和你们导员有问题了?”钟阜索性换了个法:“证据呢?”
叛央:“她她看到了。你们两个进了一间办公室。”
“哪里。”钟阜问。
“就在,学校这边……”叛央到一半觉得不对劲,想给自己一个耳光。实在的,当初听笑话似的听了,真没多想,但是现在有事没事跟着一闹腾,才觉得完全不对劲。
“我要是搞外遇,至于到你们学校来?”钟阜简直被气笑的没办法:“生怕别人看不到吗?”
“我那是问你最近的学业状况!能不能过模考!有没有补习需要!”钟阜冷笑着又捏住她下巴,让试图逃避他眼光的叛央看过来:“怎么?之前你们那个秃头的老导员跟我交谈的时候就没事,这新换了个导员就有问题了?”
“没樱”叛央低头认错,眼神顿时比谁都真诚:“我一直是相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