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堂,老贱和壶儿洗完了澡站在门口。
“刘黎怎么还没有下来,他难道直接去教室了?”老贱觉得冲一下厕所不过十分钟而已。
壶儿摇头:“谁知道啊!”他一把抓住正要去往教室的胖子。
“胖子!黎还在宿舍里吗?”
胖子摇了摇头,是没看见,也可能早到教室了,然后不再理会壶儿。壶儿心里有些但心,按照刘黎那个臭美自恋的性格是一定会来洗澡的,但现在不见人影。莫非被锁到宿舍楼里了?他转头对老贱道:“你先去教室吧!我上去看看。”
老贱点头:“若是他在教室里,我给你手机发信息。”完就跑步要追上胖子。
一路跑到宿舍,见大门未关,壶儿心里松了口气。一阵脚步声从上面传来,壶儿侧身让路。来人正是罗濠,他与几人谈笑风生,显然认识打了个招呼道:“哟!壶儿怎么滴?”
“忘零东西回来拿。”壶儿微笑回应,他与这几人只是认识,不熟,也不想耽搁时间。快步来到宿舍里面,空空如也鬼影也不见一个。壶儿又走进厕所,才来到门口就见到一片狼藉。装水的大桶如同玻璃一样,碎得满地都是,见到平躺在地上的刘黎,他面色惨白,嘴里哀叫也不知道在什么。血从嘴流出来,把胸口处的衣服染红。
壶儿脸色一沉,来到刘黎身边,把手放在他的脸上,他看着手里的血,寒声问道:“谁干的……”
“咳咳!你能不能先扶我起来再。”刘黎咳嗽,声音微弱没有丝毫力气。
壶儿像一个二愣子一样,他双手抱住刘黎的脑袋往上抬。
头部的疼痛更加剧烈,这样的疼痛使刘黎忍痛破口大骂:“你是傻子吗?能不能轻点,我头被踢了一脚……”
刘黎显得委屈巴巴,让壶儿更加紧张,生怕又碰到他的伤。一翻折腾,壶儿蹑手蹑脚的把刘黎一个公主抱抱在怀里。刘黎心里苦涩不已,若是还有点力气一定给壶儿弹上一个脑瓜崩。壶儿把刘黎放在宿舍里的地上,见他全身湿透了,把刘黎的衣服裤子全部脱光扔在桶里。他身体一丝不挂,胸口如沙包一样大的拳头印,指虎印子不下十几个。还有手臂上的伤,这伤看起来比胸口还严重,已经发紫。背上也有些不同程度的伤,壶儿眼中寒意更浓。
“有事吗?不。是谁打的?”
“应该没什么大碍,就是一会你去老程那里请个假,我今不去上课了。是罗濠带饶,你们刚走他就来了。”刘黎一脸憋屈。
罗濠!壶儿暗骂一声。刚才在上楼的时候也没注意到他们在交谈什么,怪不得一路有有笑。罗濠壶儿还是有些了解,九年纪三班的,背后没有什么大势力,就是几个与他相熟的人在一起混。
“行!我一会儿去跟老程便是了,你乖乖在宿舍里睡觉。咱们先把等伤好了再跟他们算账……”壶儿把刘黎全身用药酒擦了一遍,疼得他龇牙乱剑然后扶到床上躺着,他内心深处当然是不会管与那罗濠认识不认识,这个仇一定要报。
“快去教室吧!我自己安静一会儿。”刘黎瘫在床上,慢慢闭上眼睛道。
壶儿点头,走到门口又想起什么。他猥琐一笑:“对了!你挺可爱的。嘿嘿!”随后夺门而出。
“可爱?老子这是威猛雄壮好不好,靠……”刘黎嘴里骂道,又忍不住胸口疼痛干咳起来,一咳牵动全身也跟着疼。
他点上根烟便不再有任何动作,脑中思绪万千。罗濠把缆打了,缆不服然后又叫人把罗濠打了,罗濠吃了亏也要报仇,经过贾军的算计所以来找自己。到时候又叫人去打他一顿,反反复复没有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