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庐江的事情会不会也不符合自己的想法走了?那黄祖哪儿会不会直接将我家阎象给杀了?”李邈越想越怕,要是他的所有想法全都错聊话,那他江亭就再也很难有回之力了。
当初刘备能发家还是因为汝南刘辟呢,那刘辟是刘备的超级大粉丝,而他李邈这次若是手底下这些人全挂了,他就可以自杀了,他可没有那么大的粉丝。
“麻痹,历史不可靠啊!”李邈仰长叹。
“乱了,全他妈乱了……”李邈不禁醉了,自己仗着先知所设下的那些计谋,在这第一环节就出现了令人难以想象的阻力。
果不其然,赌博是不可靠的,李邈发现自己还是太真,太傻,太无邪……
“你是何人?为何攻击我庐江兵马?”
哀叹半路,李邈一骑向前,看到前面“周”字大旗之前有一员将领,刀法精湛,刀刀入肉,厮杀着庐江的兵马,李邈顿时一枪挑去,将敌将的战刀给提了上去,横枪立马,但不清楚面前这人是不是周泰,厉声问道。
“庐江兵马?”敌将明显一惊,“我乃周平,你庐江兵马攻击我主,又作何用意?”
周平?
李邈一愣,反正不知道是谁,杀吧。
“你主公埋伏我等,我不攻击他,等死啊!”李邈斥了一声,然后出枪犹如蛇信,只一枪,便刺中了周平的腰腹,周平登时坠马,被李邈战马踩踏而亡!
“二弟!”这时候,后面有一员大将看到周平被杀,顿时大怒,战刀呼啸,风雷阵阵,口中一声厉啸。
“汝杀我二弟,我必让你血债血偿!”这将领胯下一匹快马,黝黑的脸面上面毛发丛生,战刀径直的劈向了李邈的身上。
李邈见状大惊,横枪阻拦,瞬息间,伴随着轰隆隆的巨响,敌将那夹杂着千钧之力的战刀,锋利无比的战刀,生生撞上了李邈的战枪。
“呛啷啷!”
火花四溅,李邈双臂一沉,感到一股巨力从自己双手涌入双肩,然后冲入心脏,一口血堵在了嗓子眼上。
敌将一马当先,继续挑来,似乎不把李邈废在这里便不罢休。
李邈一招失算,立即陷入了一系列的狂轰乱炸之中,李邈只有一个想法,“敌将是个不要命的疯子。”
“汝是何人?”李邈双目一厉,忍着胸腹之间的疼痛恶狠狠的问道。枪法都被逼得有些凌乱,而且李邈心中不定,所以与敌将比起来,还是败势。
但是敌将却没有丝毫回答道意思,仍旧开始寻找李邈的破绽。
敌将根本不顾李邈的枪法,而是向前冲与李邈近身作战,不断地劈出自己的刀法。
一刀……
两刀……
三刀……
终于,李邈腰间中了一刀,李邈哭了。
“你是周泰?!”
敌将虎躯一震,明显不清楚李邈是怎么知道他的名字的,但是还是话了。“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某正是周泰!汝杀我二弟,我自当杀你!”
李邈咳了两声,腰间伤口还挺疼的,听到周泰自报家门,李邈面露苦涩。
“还真惹了个疯子……”
怎么杀个人,都能杀个猛将的二弟,被人家拼命。
李邈顿时无奈了,裙霉了还真是没话,不定现在自己放个屁都能砸后脚跟!
李邈大口喘着粗气,凌乱了。
李邈自嘲了一句,“李邈不哭,站起来,继续打!”但是面色怎么看怎么都像是想哭的样子啊。
李邈不敢怠慢,要是再晚了一步,就要被人给横刀力劈了,不得不赶紧稳定好心神,与周泰作战,但是李邈已经受伤了,所以在周泰的手下不禁吃零亏。
李邈作为主帅都有些不敌,所以庐江兵马更难以去抵挡那些周泰蒋钦的兵马了,这边李邈与周泰厮杀的性起,另一边蒋钦就像是驱逐羊群的虎豹一般,向着庐江军中碾压而来。
太史慈与孙权作战,孙权并非太史慈对手,但是却仍旧抵挡得住,陈到与徐盛也是这般,陈到虽然年龄,但是和徐盛拼起来,倒也是能撑上段时间。
不过,总之,此刻庐江兵马先后遭受一系列接二连三的袭击。
庐江败势,已经无可挽回了啊。
另一方的刘勋也是这般,张勋刘偕等人奋力冲杀之下,很多人都被打散了啊,埋伏着的上缭兵马完全开始了对这些惊慌失措的兵马的碾杀。
就在数刻之间,庐江三部兵马,在伏击战之下,全盘崩溃!
铁骑狂冲之下,刀枪无情的劈斩之后,再看到主帅都无法挽救回局势之后,而且,三部兵马并没有一部支援其他两部,刘勋终于心塞了,虽然没有斥候前来禀报消息,但是刘勋知道,自己完了。庐江兵马终于再没有了一丝的斗志,而是一哄而散,众兵马夺命四散而逃,管他战局如何?命最重要啊。
逃跑是会传染的啊,当地一个兵卒放下兵器开始,顿时一片又一片的兵卒都开始退了,一个个就像是过节的老鼠一般,落荒而逃。
李邈的脸都扭曲了,看着自己本就被撕裂的兵马也开始在败势之下开始逃跑,李邈还算英俊的脸都变成了褶子脸,心中实在是无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