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无虚席的剧院内,美妙的花腔女高音直冲向四面八方,如此美妙的歌声只有在剧院这种专属的场合内欣赏才真的能够感受到歌声中的那股力量。
随着一曲令人惊叹的低吟结束,台下响起了热烈不停歇的鼓掌。
邢赤晷坐在第一排,更是激动地起身来拍掌喝彩,歌剧结束后,他的眼中只有台上的一个人
像是迷弟一般的热爱,又有些隐忍,惊艳,喜悦
这是今在这个城市的最后一场演出,明还有个签名采访的活动,因此卫紫缪还会在这里再呆上一。
“卫老师!”
邢赤晷一个中年男人像是见到偶像一样兴奋的青年捏着手中的票根,本来想要跑过去,但又感觉到有些失态,改成了快步走了过去。
卫紫缪见邢赤晷走了过来,手里只拿着票根和剧院发的歌剧宣传手册,便从包里取出一瓶没有开封的矿泉水,交给了走到面前的他。
“看你嘴唇那么干,喝点水!”
邢赤晷嘿嘿一笑,蹭了蹭下巴上的胡须,接过了卫紫缪的水。
“又一张票!”邢赤晷举起手中的票骄傲地道。
“感谢邢大哥的支持!哈哈走吧,我们去吃个晚饭!”卫紫缪语调活泼道。
卫紫缪与邢赤晷是在二十多场演出的基础下认识的,其中大部分是在国内,也有少部分在国外。
正是因为在国外竟然还能见到来看演出的粉丝同胞,卫紫缪对邢赤晷的印象才更加深刻。
邢赤晷每次都会坐在第一排的位置,而且等到演出结束后不会缺席任何一次的见面会和签名,他还会在每一场见面会上送给卫紫缪各种礼物。
久而久之两人便熟悉了,后来又在某一次酒会上,交换了联系方式。
虽然卫紫缪是艺术圈,邢赤晷是经济圈,但是两人发现互相有着很多共同的话题,尤其是在音乐这一方面,之后便成了好友,最近,共同语言又多了一项南门倓。
“怎么来的?这里离空青还挺远的,可不会是开车吧?”卫紫缪问道。
邢赤晷将播交还给服务员,对卫紫缪:“肯定不能开车啊!开车可就赶不上你最后一场的演出了!我是坐飞机来的。”
包厢不大,只有卫紫缪和邢赤晷二人,窗外的空已经步入黑暗,灯光闪烁,还有少许的鸣笛声。
“你那么忙,还抽出时间来赶到另一个城市,啊一想到好多观众都这么辛苦,我更要努力演出了!”卫紫缪发自肺腑道。
邢赤晷提起茶壶给卫紫缪倒了一杯茶,笑道:“能看到你们的表演才是让我们受益匪浅呢!音乐的魅力可不就在这里,观众愿意付出大把时间与金钱,只为一场两三个时的欣赏。”
菜都已经上齐,卫紫缪更是唱上一两句饮酒歌,邢赤晷也用意大利语接上了后面的几句,发音标准还不跑调,这让卫紫缪更加地佩服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