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王欣喜的看着皇上:“父皇真是洪福齐天,天佑大燕呐。”
皇上听后点了点头以示默认。
“母后,母后……”自从太子和西安王分开之后想想又觉得不对,尤其是西安王说的那些一段话。
让太子越想越是心虚,实在是难以心安,所以索性原路返回,找皇后商议一番以寻心安。
此时皇后正躺在榻上小息,听到太子火急火燎的声音,立马生气不已,只见太子气喘吁吁的跑进来。
断断续续的说着:“母……母后,儿臣刚刚……刚刚碰到西安王了。”
皇后看着眼前的太子就来气,永远都沉不住气,遇事不懂得分析,只会一味的指望自己,照他这样,怎么能放心的把江山交给他。
于是没好气的说道:“碰到他又怎么啦,至于这么慌张吗,你告诉母后,他都说什么了,以至于你这么慌张。”
太子听后仔细想着刚才的情景,他们俩也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闲聊吃了些糕点而已,而自己的慌张纯属来源于自己内心深处的心虚罢了。
尴尬的看着眼前怒不可竭的皇后,张口结舌半天才结结巴巴的说道:“我们。我们就聊天来着,也没说什么。”
皇后听到这更加气愤了:“没说什么你着什么急,用的找这么慌张火急火了的跑回来么。”
“你知不知道现在正是非常时刻,这要是让心怀不轨的歹人看到那岂不是不打自招么,你我二人就算是有百张口也难以辩解清楚啊。”
说着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来太子苦口婆心的说道:“我的儿呀,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才能让母后不这么操心。”
“你怎么说也是堂堂的太子,比那些王爷们有着先天的优势和地位。”
说着走到太子身边抚摸着太子的头语重心长的说道:“你要知道,这大燕江山迟早会是你的。”
“你总有一天要离开母后自己去面对一切的,所以你要记住以后一定要改掉你这毛躁的毛病。”
“心有城府,睿智的智者才能统治好一个江山,所以你现在就要学会独当一面,而是一味的指望母后,知道了么。”
太子听后点点头应承着,俨然一个小孩子一般,皇后看着虽一脸愁容,但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只能慢慢的培养太子的独立性。
“对了母后,刚才我同西安王聊天,他们好像对蛊毒并不是很了解,这是不是就是证明父皇体内的蛊毒他们并未找到治愈之法?”
“哦?我儿何处此言。”
太子认真的回忆道:“当时慕容楚在的时候儿臣清楚地记得她说过对父皇下了蛊毒。”
“但如今看来,父皇在朝堂之上晕倒,以及后面接二连三的事情,这一系列的事情连在一起,因该是父皇体内的蛊虫发作。”
“听闻蛊虫发作只是可怕至极,儿臣猜想父皇因该是怕我们发现端倪所以为了避免猜疑才对我们避而不见。”
皇后听后认同的点了点头:“我儿说的没错,那日本宫潜入皇上寝室之时也看到皇上面部苍白,身体虚弱,瘦骨嶙峋。”
“很明显,是遭受了病痛的折磨才会如此消瘦,而且旁边还时刻有太医守候在左右。”
“这么看来可以很肯定皇上就是蛊毒发作。”说着一脸邪笑的看着太子:“这个慕容楚人虽然走了不为我们所用了。”
“但是她还是做了点事情的,接下来就看我们的了。”
太子看着眼前这张邪恶的脸也不禁得意起来,看来自己登上皇位怕是之日可待了,想想心中就不免兴奋不已。
“那母后,既然现在已经很确定了,那接下来我该怎么办……”太子阴笑着问道。
“接下来?接下来,我们一切照旧,切勿着急以免急功尽弃,你再去皇上寝宫多走动走动。”
“在皇上眼前多晃悠晃悠,让他知道他不光只有西安王和南宁王两个儿子,还有你这个太子的存在。”
“而我们后面的计划只能是下下策,等到皇上确定不会把皇位传给你那么我们就……”说着做了个杀的动作。
此时房内传来了两人悠长的奸笑声。
“皇上,我们该做针灸了。”明华大夫边说边拿出那一套针灸的工具。
这几日连着针灸那疼痛让皇上已经有些吃不消了,虽然碍于颜面面目上并未表现出来疼痛感。
但是现在一看到这一套工具心里不禁肃然生畏,让他内心排斥不已,不禁面露难色。
“明华大夫,这针灸什么时候才能省除掉啊,朕每日针灸感觉脉络已经打通了,无需再每日必针了吧。”
明华大夫听后不禁笑了下,这针灸因为每针都插在穴位之上确实有些疼痛,尤其是病态的穴位就更加疼痛了。
所以皇上的反应也是可以理解的:“回皇上,微臣知道您的痛苦,但是治愈病症总是要经历痛苦过程的。”
“俗话说良药苦口,痛针治病,所以皇上您还是在忍耐忍耐吧,再过几日就可以摆脱这难熬的痛苦了。”
皇上听后无奈的摇摇头,示意明华大夫给自己针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