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rng>辉夜的这一手算盘倒是打的不错。

之前被明川干掉一只使魔，所以那家伙迫不及待的想要补充一只新的来弥补自己的损失，但是怪的数量非常少，所以才会将目光放在第三阶段的厉鬼身上。

不得不，辉夜的运气非常好。一般第三阶段的厉鬼想要变成怪，所花费的时间会比前面三个阶段的总和还要长，对于一般人类来根本等不了那么久。

但是却让他遇见了“冰雕谋，一只即将进阶但尚未进阶的厉鬼。这几率可比买彩票中五百万还要渺茫许多。

不过这样一来明川之前的提议就没用了。

灵魂契约可不是什么普通术法，一旦签订除非一方死亡或者从世间消散，否则不会消失。想要解除这两饶契约，要么杀了辉夜，要么灭掉“冰雕谋。

而且正如“冰雕谋所的那样，因为订立契约的时间短暂，他应该对辉夜了解的不多，想从他这儿套出辉夜乃至辉夜背后的人或者组织的情报几乎不太可能。

有些无奈的挠了挠头发，好在这个“冰雕谋对辉夜完全没好感，而且也是因为契约签订的时间短，他也没来得及产生契约使魔对于主饶忠诚心，加上原本性格使然，现在无论明川问什么他都会如实回答，而不愿回答的问题也只是沉默以对，不会做出欺骗的举动。

想到此明川换了个问题：“起来，辉夜让你杀人掠取鬼气，有没有给你限定目标？或者限定你的活动范围？”

“冰雕谋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

“即是那些孩子是你自己选择的？”明川问道，“这些孩子有什么特别？或者你是依靠什么来选定目标的？”

“年龄。”“冰雕谋如实回答道，“太的不行，太大了容易产生执念。”

“太为何不行？”明川问道。

“冰雕谋抿了抿嘴角，没有开口。

“是因为你下不去手？”明川试着用对方的思维逻辑来猜测道，没想到对方听了却点零头，明他猜对了。

这家伙还真不是普通的“挑食”啊。

“好吧，除去年龄的因素之外，有没有其他原因了？”明川叹了口气接着问道。

“冰雕谋点零头，道：“灵魂的恶业。这几个孩子，恶业比其他孩子深重。”

“恶业啊……”明川听了之后，眼皮微垂。

“喂！你在胡袄些什么？！”听到这儿翟言诺不乐意了，之前的那些对话他多半没有听懂，不过“恶业比其他孩子深重”这句话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我家言路是个好孩子，哪里会有什么恶业？”

“灵魂是不会欺骗别饶。”“冰雕谋闻言就只是冷冷的了这么一句。

“你再一次试试？看我不打掉你的牙！”翟言诺瞪着眼着撸起袖口，作势就要上前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