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们快别说了!”穆芫芫害怕厉越承听了这话会多想,于是赶紧开口。
可是厉越承却好像压根儿就没有听到他们刚刚的话。
他就站在江倾晚的身边,一直沉默的凝视着她。
“厉大夫,咱们得马上开始了。”一旁,护士催促着他。
他颔首,准备进手术室。
江倾晚一直坐在长椅上,她有些焦虑,焦虑到说不出任何话了。
愣了一下,她在厉越承和她擦身而过的瞬间抓住了他的胳膊。
厉越承被迫停下,垂眸看着她。
他们谁都没有说话。
江倾晚的手指特别的苍白,指甲的颜色是粉粉的。
她沉默了一下,然后才开口,声音哽咽,“厉越承……一切就拜托你了。”
厉越承抽回自己的胳膊,拍了拍江倾晚,“嗯,放心吧。”
即便是隔着衣服,他依然可以感觉到她掌心的温度,头一次,他听到江倾晚这样带着哭腔的说话。
也许平时表现的十分强势的她,内心也有不安感吧。
厉越承只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些不舒服,这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情绪。
他深深的看了江倾晚一眼,然后在护士的催促下进了手术室。
何文终于平稳了心情和呼吸,他挪动了下自己刚刚跑的酸疼的腿,坐在了江倾晚的身边。
江倾晚是坐在长椅上的,所以她的身边有很大的空隙。
“妈,这应该就是我爸爸常常提起的那个爱徒吧?”何文说话的时候一双精明的眼睛不停的打量着江倾晚的侧脸,似乎想要从她的身上看出什么。
江倾晚看上去心情不好,压根儿就没有理会他。
穆芫芫见状赶紧跟儿子解释,“儿子,没错,这就是你爸爸经常提起的晚晚,他很喜欢晚晚的。”
“是,这我可以感受到,每次给爸爸打越洋电话,他总是兴高采烈的提起他的爱徒来。”
“你要好好感谢晚晚才对,你爸爸这条命都算是被晚晚给救的呢!”穆芫芫兴冲冲的说。
“什么意思?”何文听了,推了推眼镜。
“是晚晚提醒你爸爸做检查,然后查出来了病,后来她又给你爸爸请到了特别厉害的医生。”
“特别厉害的医生?就是刚刚那个男的?”何文觉得特别的匪夷所思,“你看看他年轻的就像是二十多岁的样子,能有什么医术啊?我一直没好意思说,就是给到你和我爸的面子,其实说明白点儿,你们这就是被人家给坑了。”豆豆盒uu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