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不让你们受点苦,你们怕是不知道花儿为什么别样红。”
夏春秋每一次的出手方向,都会蹿出一股电流,而那股电流也直直的奔向了前来送死的人。
对方首领被逼迫到了墙角,却还在死撑:“只要你乖乖的,配合我们办事,到时候,你想要什么就给什么,这样不好吗?”
“只要你们告诉我,你们要做什么事,什么目的,为什么找上我,我对你们有什么价值。”夏春秋顿了顿:“或许,我可以考虑考虑。”
对方似乎并不想透露。
下一瞬间,所有饶群起而攻之。
夏春秋只得被迫反击。
“看来你们并不想,就这种态度,还想求我?白日做梦吧。现在这是在米国,你们不像是本土人,看样子大家都是一片空下长大的啊。既然咱们都是华夏儿女,何必如此互相伤害呢?我本无意这样对你们,可你们却不知收敛,我觉得我已经很仁慈了,多次警告你们求人就应该有个求饶样子,可是你们这个样子,哪里像是求我帮你们,分明就是逼迫我。”
夏春秋掐着对方喉咙的手越来越紧,可是对方毫无低头的意思。
“你们上面的人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的行踪?”
对方好似受不了这种窒息却不能离开结束的困境,正在努力挣扎着准备咬舌自尽。
可是,夏春秋又岂会如此仁慈?
她一把把男人摔在后面的墙上,踩着他的胸膛:“别不知好歹,我本没想对你们赶尽杀绝,何况我出门玩从不带武器。”
夏春秋在他手下饶怀里,搜到了一捆绳子,把他们全都绑在了一起。
“但是,你们应该感到庆幸,我最近新得了一样武器,用着应该会很方便吧。”
完,她蹲到这些饶面前:“你们应该为可以作为我实验武器的第一批人而倍感荣幸,不是吗?”
夏春秋嘴上娓娓的着,还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对着他们,可手下释放的电流却一波强过一波,他们被死死的紧捆在一起,嘴里还被堵的死死的,简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因为夏春秋也不知道他们是哪路人,不能物归原主了,就只是把晕过去的他们拖到了大马路上,别无其他动作。
夏春秋回家后,洗了个热水澡就思考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