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转身离开,随即又回过身来对闫氏道:
“对于陈翊来,我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别以为把我的名声搞臭了,你们就赢了。闫姨,你想得太真了。陈翊是认定了我们白家欠他们人命债的,就算他不娶我了,你以为娶了新月,新月就能好过了吗?他只会把所有的怨恨都释放在新月身上,到时候,你可别后悔就成。”
白若郦字字铿锵,打在闫氏心里,敲得闫氏一阵发慌。
白若郦得没错,陈翊的恨,源于忠勇侯的死。忠勇侯是死在白府的,所有白家人都逃脱不了陈翊的恨。
她不是没见过陈翊对白若郦的态度,若是事情真如她所愿了,新月真的嫁进了陈家,陈翊对新月如同对白若郦一样,那她不是毁了女儿的一生了吗?
不行,新月是她的心头肉,绝对不能有这么悲惨的后半生。
思来想去,她觉得白若郦得对,她不能因为自己一时的贪念,而毁了自己女儿一辈子。
“若郦,我……”
闫氏听了白若郦的话,顿时觉得心中堵得慌,不知如何起。
“闫姨对不住你,我承认,你的猜测都是对的。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
白若郦追问。
闫氏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羞愧得不敢去看白若郦的眼睛。
“而且……放鞭炮惊马也是我让人安排的……”
闫氏越越声,她完抬头偷偷瞄了白若郦,见她面上没有太大的变化,顿时舒了一口气。
她轻笑了一声,她并不感到意外,“既然你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我就不再追究了,希望你记着,我们白府要上下一心。”
闫氏扯着嘴角苦笑,支支吾吾地道:“其实……还有一件事还没告诉你……“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