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喜庆啊,等会我们吃了饺子跟汤圆,就到长安庙拜拜神,然后再求上一签,最后到许愿树下的僧人那里要一个许愿带,把愿望写上去,再扔到树上面,到时候你给我扔,扔用力一点,最好扔到最高树顶上面。”
江景修还在纠结于刚刚那女人唱的那首歌,心里就是不舒服,想要发发牢骚:“你刚刚唱的都是些什么,像什么样?今天是春节,你唱那样的歌什么意思,什么分手应该体面?谁都不要说抱歉?你是不是有跟老子分手的打算了?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对老子提分手这两个字,就不是说抱歉这么简单了,老子不把你操晕就不姓江。”越往下面说声音就越高,情绪愈发激动。
崔宛凝斜睨着一脸不爽的男人:“我唱几句就不准了?还是说我连唱歌都要看你的脸色了?唱歌之前还要专门让你看一下那首歌的歌词,再由你批准能不能唱?神经病!”
忍无可忍的对着莫名生气的男人翻了个白眼。
看来,那些春节的规矩与忌讳在他们两个人身上根本就不起作用,两个欢喜冤家,一天一小吵,两天一大吵,三天就直接抄家伙把骂战推上一个高潮的两个逗比来说,某天一旦不吵几句,不弄点事儿出来就感觉今天缺了点什么,浑身不自在。
江景修伸手佯装要拍她,恶狠狠的一瞪:“说了不准唱就不准唱,话哪儿来这么多?”
崔宛凝对着往沙发那边走的男人背影皱了皱脸,冲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扯着声音喊:“你开什么电视?赶紧过来干活,让我一个人干,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江景修瘫软在沙发上,陷进沙发的柔软里,眼眸眯着,声音漫不经心的低沉道:“老子是不是男人你不早就知道了?”
崔宛凝:“………………”三思笔趣阁sssqx